弗朗深深看了一眼纳克,依靠着旁边的书柜,“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纳克有了一点兴趣,抬起头疑问道“好消息?”
弗朗见对方抬起头,低头把玩手套,“利坚被人捅了,他计划许久的那个计划给砸了。”
纳克无趣的继续看手上的文件,“关我何事?我跟他涉及的领域也不一样。”
弗朗似是知道对方低下头,不再把玩手上的手表,一字一句的质问道“你就不关心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伤了他。”
“事情没有闹大,那就代表是亲近的人。”
弗朗闻言一愣,迟疑道“确实是亲近的人,不过你怎么就肯定是亲近的人的?万一利坚是畏惧对方的身世或者不想将事情闹大呢?”
纳克甩了甩钢笔随意在文件上签了一个字,与弗朗的眼神在空中对视,不屑的解释道“利坚他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一个报复心极强,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他这个人可不管自己的名誉,只要是你惹了他,他能跟着你不死不休。要真的是别人伤了他,他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找出来,那会像现在这般平静。谓权?观后事?就他?可拉倒吧!”
弗朗回想起利坚做的混账事,认同的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纳克率先收回视线,低垂着眼眸,“要是你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你就可以离开了,慢走不送。”
弗朗死死抿紧唇,脸上流露出一抹悲伤,“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么?”
纳克突然将手上得钢笔扔在桌子上,丝毫不管有没有弄脏桌子上的文件,厉声的反问道“这句话不应该问你么?”
弗朗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道“我今日来不是跟你吵架的。”
纳克翻了一个白眼,“慢走不送。”
“你何必如此苛刻于我?”
纳克沉默片刻,冲着门喊道“来人?”
弗朗失落的看了一眼纳克,见还没有人来,快速的讲道“不必,我可以自己走。捅伤利坚的那个人就是丝清,要是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纳克打断,“谢谢,不必慢走。”
弗朗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低着头失望的离开。
纳克在弗朗走后,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照片,看着上面的人物,轻声讲道“丝清,那个被利坚收养的义子。”
他伸手轻轻触碰照片中的人,自言自语道“就算是记忆不在了,还是这么的有骨气,真是跟之前难缠。”
“你为什么会在处处与人为敌的时候偏偏背叛利坚,甚至与他恩断义绝。你会去哪呢?谁敢收留你呢?谁又能在利坚的报复下力保你呢?”
纳克将照片扔到水杯里,静静地看着它被打湿,印记开始模糊,“真是一个麻烦。”
说完,他又沉默了很久很久,似是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句“唯有亲近的人伤人最深,最知道你的弱点,甚至最没有防备啊!”
声音小到差点自己都听不见,好像也不会自己听见,心已经记下了。
维亚收起喇叭夸赞道“卡,演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