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失声哑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南斯收起脸上的表情,指着瓷言白皙胳膊上出现的一抹淡紫,严肃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瓷言似是很随意的说道“不怎么办,戒了它。”
“容我提醒你一下,这可是五百万美元一支的毒品,纯度极高,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有人戒掉过。”
“那我就当你见过的第一个人呗!”
南斯沉默了两三秒,眼底深处的冰冷逐渐融化,眼神透露出浓浓的欣赏,“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瓷言低头想了想,语气轻快的说道“确实有件事需要麻烦到你。”
南斯身子微微向前移,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给我准备一副手铐,最好出自警局的那种。顺便准备几瓶葡萄糖,我感觉我可能会用到它。”
南斯被对方说的话震惊的站了起来,椅子向后移,发出刺耳的声音,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打算硬熬过去。”
被看透想法的瓷言点头,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也是最能直接表明自己观念的一个方法。
就像她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她不明不白的身份终将是一个隐患,而她能做的就是减少这个隐患。别以为她没有感受到从头到尾南斯对她的戒备,以及藏在深处的寒意。
南斯脸上的震惊渐渐褪下,慢慢的被担忧占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真的不考虑借用药物?”
瓷言慢慢的说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只有一下子将弊端给拔出来,我才能真正的安好。”
南斯见对方这么痛快,自己也痛快的同意道“好,我会帮你的。”
“谢谢。”
南斯笑着摆手,重新打量了一下被透过窗户阳光笼罩的瓷言,感叹的说道“我算是知道辰为什么这么欣赏你了。”
瓷言笑着回了过去,“你现在欣赏也不晚。”
南斯好笑的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袖,歉意的说道“瞧我,忘记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食物,稍等我一下。”
“好。”
房门关闭,房间依旧明亮。
瓷言将已经变凉的水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刚才跟南斯打交道真是太耗精神力了,尤其还要一边极力控制自己身体得不适。
缓了一会努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望着镜中黑色的眼眸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蓝色眼瞳佩戴上。
“叩叩。”
南斯很快将早餐端了过来,贴心的敲了一下房门。
瓷言收拾好脸上的笑容,笑着喊道“进。”
南斯一边将餐盘放到床旁边的柜子上,一边解释道“早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让保姆给你煮了两个鸡蛋,准备了两个三明治以及一杯温热的牛奶。”
“谢谢,我很喜欢。”
瓷言拿起一个三明治小口的吃了起来,刚才脆弱的那个人好像不是她一样。
“那就好,你有事情嗯一下旁边的铃铛,我听到之后就会过来。”
南斯松了一口气,交代完事情之后马不停蹄的离开。
瓷言乖巧的点头,等房门再次关闭之后,吃了两口手上的三明治嫌弃的被扔在餐盘里。忍着恶心吃了一个鸡蛋,喝了几口牛奶,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她想她醒来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应付南斯,以及极其需要食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