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还真不是。
不过郑成东好像误以为他是。
现在情况复杂,金比也不敢乱答。
金比已经猜到几分事情的真相了。
李珂浔和李信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李珂浔却当着别国黑道的老大在叱咤风云,而李信然却在韩国躲避追杀。
显然是家族利益所致。
“郑叔,我不是‘敖鹰’的人。”金比道。
“哈哈,那不好意思了,我看你和闵睿渊好像挺熟的,就以为你是‘敖鹰’的人。”郑叔道。
“你和闵睿渊是什么关系?”陈欣然问道。
包养关系?情人关系?利用关系?
感觉答哪个都不太妥当啊。
金比斟酌再三,回答道:“雇佣关系。”
“金比啊,你知道吗,在察觉到你好像被不明势力绑架威胁后,明知赴约危险,信然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按照约定去了那家餐馆?”郑成东扭头看向金比,他的面相看上去就是个和蔼的中年叔叔,尽管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细看却有一种精明的算计感夹杂在其中。
“其实当时我们也不知道绑架你的人就是李珂浔,不然就不会只带了这么点人手过去,原本以为信然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中途却来了闵睿渊的人。”郑成东道。
他抬头看了眼病床上的滴瓶,对陈欣然道:“药水要打完了,欣然,你叫护士来换下药水吧。”
“好。”陈欣然道。
这样刻意制造二人独处的行为让金比的心里莫名增加了些许压力感。
“金比,信然待你如至亲,现在,他需要你的帮助。”郑成东看着金比,道。
“郑叔,我知道信然他心地善良,但是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帮到你们,我能帮则帮,我和闵睿渊的关系很特殊,我也不敢越线。”金比道。
“无妨。”郑成功起身,缓缓走到推拉窗前,将一边的窗帘拉上,挡住了一部分照射在李信然身上的光。
“我们一直有意向和闵睿渊合作,但是却联系不上他。”郑成功道。
意思就是说要他向闵睿渊说情咯。
“既然你与闵睿渊关系异于常人,那我就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你吧,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郑成功转身看金比,似乎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
“L国是一个混乱的国家,各种灰色产业和黑色产业都有涉及,是各国黑道的交易枢纽之一。”
“‘LOSER’是L国最富盛名的黑道之一,其第一代首领便是李家人。”
“自第二代首领李正云病危在床起,组织内部便开启了内斗。”
“一派是以李珂浔为领导的激进派,一派是拥护李信然的保守派。”
“不过当年纷争开启的时候信然才五六岁,当然,李珂浔也才十几岁罢了,不过李珂浔和寻常人不一样,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第一代首领参加各种危险任务。”
“信然的母亲也不是李正云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却生下了两个孩子,一个是陈欣然,一个是李信然,欣然随母亲姓,信然随父亲姓。”
“李正云的身体每况愈下,激进派的人按耐不住杀了信然的母亲,年仅十四岁的陈欣然便在保守派的掩护下带着六岁的信然四处逃命。”
“他们在Z国待过,M国待过,R国待过,最后还是来到了韩国。”
“因为几年前‘LOSER’曾经和‘敖鹰’在L国干过一架,闵睿渊吃了‘LOSER’很多货,吃过一次亏的‘LOSER’不敢轻易踏足韩国。”
“激进派的人想要向四周国家进一步扩张势力,保守派的人想要在本国稳步发展。”
“‘LOSER’对‘敖鹰’积怨已久,早就想对韩国下手了,只是最近的动机越来越明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