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为何只毒害陈树老娘一人?”伍月大声道。
“还不来人把这两个刁妇…”
突然一个官差跑到赵洪文面前,捂着嘴耳语几句,只见赵洪文立马起身向着公堂后院跑去,
“两个刁妇,来人,给我打”师爷狗仗人势的吼道,
“阳城县官不在,这公堂之上是师爷可以动刑的?”唐小公子蹙眉道。
“这,这,唐小公子,今儿个这案子与你们唐家无关啊,您看,您…”未等师爷说完,
赵洪文返了回来,端坐在公堂之上。“啪…”的一声,一拍惊堂木
吩咐道,唐小公子请坐。
“原告陈树,请详细说出你娘的死因经过”赵洪文一脸严肃问道
“前几日买了这伍家卤肉,我肚子疼,没了胃口,我娘就一个人吃了这卤牛肉”陈树辩解道
我立马反问:“仵作既然验尸,那你的娘何时死去?你是何时发现你娘身死?”
“前日傍晚,酉时一刻”仵作说道,
“对,我也是前日酉时一刻发现我娘被你的卤牛肉毒死”陈树喊到。
“既然你前日酉时一刻就发现你娘已死,为何昨日才报官?”伍月立马问道,
“因为昨日你们伍氏才摆摊,官爷才能捉住你们二人”陈树道。
“你的目的不是为了你娘申冤,而是为了开集市捉住我们母女二人,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奔着我们伍氏卤肉来的”伍月大声喊着。
“胡说,你这个刁妇”陈树激动得指着我,
“试问,为人子女,自己的亲娘都被投毒害死,他还能安睡一夜再报官?”伍月大声发问道。
“是啊”一百姓说道,
“谁的娘被害死不得立马报官”又一百姓说道,
“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毒害你与你娘的理由”我镇定的说道,并大喊道:“请县官大人明察,”
“请县官大人明察,”“请县官大人明察,”…阿远和村长伍叔一行人带头跪下,老百姓们纷纷效仿。
“昨儿个这陈树还去咯花满楼,这背后,望赵大人明察”唐小公子说道。
是这位唐小公子在帮我,我心里肯定道。花满楼是阳城有名的青楼。
“大人,小的那是内心悲痛欲绝,想去消遣解闷儿,这和本案无关”陈树说道
“花满楼一夜花费五两银子,点的可都是名酒,头牌”唐小公子道。
“大人,这陈树可做啥营生?他衣衫褴褛,哪里来的银两去花满楼消费”伍月立马问道。
再这样审下去,难免…赵洪文心想着。
“这陈树,在陈家村,谁不知道他一天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一老百姓说道。
“原告陈树,你今儿个不说出伍氏母女为何毒害你娘来,本官绝不姑息”赵洪文大声道。
“大人,我娘确实是吃了伍氏卤肉死的啊,仵作验尸过”
“仵作大人,陈婆子所中何毒?”伍月立马问道,
“陈婆子所中之毒是鹤顶红”仵作肯定的回答道,说完还盯了一眼赵洪文。
“鹤顶红之名贵,一小瓶就值八十两,伍氏母女何必花这个钱来毒害一个毫不相干的陈婆子”唐小公子悠哉悠哉的说道。
“来人,杖刑伺候。”赵洪文厉声喝道。
陈树吓得瘫软在地,四个官差压着他公堂之上,脱了裤子就开打
“啪…啪…啪…”不到五十下
“大人,大人,赵大人,我招,是张家村张员外给我鹤顶红,陷害伍氏母女的”陈树哭喊道,
“大胆陈树,竟敢污蔑张员外!”赵洪文拍案而起。
陈树连连磕头,喊道:“小人句句属实啊,大人!求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张员外押上来,并仔细搜查张家”赵洪文吩咐道。
等了快一个时辰,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不减反增,张员外被带到这公堂上。他看到陈树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张员外,有人指控你指使陈树陷害伍氏母女,可有此事?”赵洪文问道。
张员外矢口否认,“大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小人与伍氏母女素不相识,为何要陷害她们?”
“大人,这都是张府搜查出来的。”鹤顶红也在其中,官差说道。
“张员外,你还有何话说!”
“老实招来便免去皮肉之苦,否则杖刑伺候”赵洪文大声呵道。
瞧见陈树那血肉模糊的屁股,
张员外顿时瘫倒在地:“赵大人,我认罪”…只因张员外得知伍氏卤肉生意大火,购买卤方失败,心生嫉妒,想要报复这母女二人…
证据确凿,犯人服诛~
“多谢唐小公子相助。”伍月走到唐小公子身边,微微施礼。
???只见这唐小公子盯着她半晌,也不回话…
“我以为伍月姑娘还会说:之后定会相报”唐小公子微微笑道。
这一笑果真是:陌上人无玉,公子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