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统计,羽林军及五溪营各有三千余人伤亡,估计吴懿的伤亡更大。韩宇命五千降兵整编入军,补充羽林军和五溪营的兵力。
韩宇命张任军团负责防守大营,参战的部队加紧休整,救治伤员,伤残者先送回涪城安置。
话说吴懿待韩宇军撤兵之后,命部队出城收拾死者尸体进行安葬,之后统计,二万大军只剩四千余人,除去死的一万余人,说明还有五千余人投降了敌军。吴懿痛心不已,忙派人往成都奏报,并请刘璋再发援军。
是夜,城中雷铜帐中,雷铜对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吴兰说道:“贤弟,今日吴懿将军的做法实在残忍!”
吴兰听了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为了绵竹不失,竟把自己的袍泽兄弟丢在城外,还要下令放箭射杀,实在令人胆寒啊!”
“所以难怪那五千将士投降镇南将军!”
“对,换作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吴兰说到。
“是啊!镇南将军体恤将士,善待百姓,不瞒贤弟,我欲投效镇南将军久矣!”雷铜知道吴兰和自己肝胆相照,所以放心的说道。
“哦,为何?”吴兰虽有想过效忠于镇南将军,没想到雷铜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所以开口问道。
“贤弟,你还记得去年家母病重之事吗?”雷铜问到。
吴兰答道:“如何不记得,当时伯母病重,需要重金医治,可偏偏刘益州拖欠俸禄,大哥没有钱给伯母医治,我们左拼右凑也不够,后来大哥你说有贵人相助,伯母的病才有所好转。”
原来雷铜和吴兰都出身贫寒,二人又极重情义,善待下属,所以平时把自己的俸禄都救济给别人了,到了自己要用钱的时候偏偏遇上刘璋拖欠俸禄,所以才没有钱给雷母治病。
“贤弟,你知道这个贵人是谁吗?”雷铜问到。
“莫非……”吴兰惊讶道。
“对,就是镇南将军,我不知道镇南将军如何得知家母病重的事,只知道他马上送来百金于我,然后又从襄阳医院转门请来大夫为家母治病,家母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所以从那时起,我就打定主意,只要镇南将军有入主益州之意,我定要投效于他,报答镇南将军的救命之恩!”雷铜说到。
“当时镇南将军可有要求你归顺于他?”吴兰这时问到。
“没有,到现在都没有!”雷铜说到。
吴兰听了赞道:“急人所难,千里寻医,怕大哥两边为难,所以不求回报,镇南将军真仁德之主也!”
“嗯,贤弟,你我相识十几年,生死与共,胜如兄弟,不如我们献了绵竹,一起投效镇南将军!”雷铜说到。
“大哥,我正有此意!”吴兰应到。
“好,如今城中,吴懿带来的人马只有四千余人,其余一万人马都是跟随你我多年的袍泽兄弟,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我们不如捉了吴懿吴班,再迎镇南将军进城!”雷铜说到。
“好,此事越快越好,不如就在今夜!”吴兰提议到。
“好,今夜子时,你我兵分两路,你率军前去攻打吴懿大营,今夜吴班守卫城门,我率军前去攻打吴班。”雷铜安排到。
“好!”吴兰应到。
当夜子时,吴班正在城墙之上巡视,突然听到城门内杀声震天。吴班大惊,以为韩宇军偷袭,已经攻进城来,忙率着城上守卫杀下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