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狼总是要吃人的,反正我不相信镇南将军没有吞并益州之心!”向存对扶禁还是有点敬畏,但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镇南将军有没有吞并之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镇南将军现在已经要撤军返回荆州了,主公能不能保住益州就不好说了!”扶禁也不甘示弱。
“益州是主公的益州,用不着什么镇南将军来操心!”向存声色俱厉的叫到。
孟达早把扶禁、向存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说道:“依我看,天下乃有德者居之,镇南将军十倍于刘益州,就算镇南将军有吞并益州之心,又有何不可?”
扶禁没想到孟达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不由愣在那里。
向存听了可是暴跳如雷,拿起面前酒杯往孟达砸去,大声叫道:“好你个卖主求荣的东西,我替主公杀了你!”说完起身拔剑。
孟达见状,也举起手中酒杯往地上一砸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十余个孟达的亲卫手持利刃纷纷冲进帐中,把向存围在中间。
“孟达,没想到你早就不安好心了,我与你同归于尽!”向存说完,举剑扑向孟达。
众亲卫见状,一拥而上,三两下就把向存砍翻在地,身首异处。
“贤弟,你这是,哎!”扶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大叹一声,又坐了下来。
孟达挥了挥手,众亲卫马上抬着向存的尸体离开。
“扶兄,我知道你也仰慕镇南将军,何不和我一起,投效镇南将军,成就一番大事!”孟达来到扶禁身前说到。
“镇南将军英雄之主,又心系百姓,确是难得的明主也,但是镇南将军已经决定返回荆州,就算我们有心投效也为时晚矣!”扶禁说完又叹了口气。
“既然扶兄诚心相投,那小弟也据实相告,小弟早在两年之前就已拜镇南将军为主公。而且,这次主公名为返回荆州,实则趁其不备夺取梓潼,然后南下进兵,另外荆州大军也会同时西进,与主公相会于成都。”孟达见状,向扶禁坦白相告。
“贤弟此话当真?”扶禁听了猛得起身问道。
“当然,估计现在主公已经进驻梓潼,兵发成都了!”孟达笑着说到。
“太好了,这样的话益州幸甚,天下幸甚!”扶禁高兴的说到。
“见扶兄如此,不枉费主公特意命我前来!”孟达这时说到。
“哦,是主公让贤弟前来?”扶禁没想到孟达是奉韩宇之命前来,激动的问到。
“当然,主公一直还记得扶兄当年的赠粮之恩,所以让我前来相劝于你!”
“没想到主公还记得此事,扶某不甚感激!贤弟,那主公有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吗?”扶禁问到。
“主公知道你我兵少,也要谨防曹军趁机南下,所以只命我们各守驻地即可,但有所需,再来相召。”孟达说到。
“好,我马上回去整顿人马,把向存所部也改编过来!”扶禁说到。
“哦对了,主公千叮万嘱,千万不可为难阆中县令董允!”
“主公圣眼独具,董大人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