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肆,搭上的怕要是小命了。
傅凌云指尖捏着山茶花的花蕊,绕过南汐的后颈,将她散落在胸前的秀发,用方巾慢条斯理束了起来。
“我第一次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傅凌云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愈发厚重,像鹅毛般轻扫着南汐的耳骨:“如果能再沾点咬咬身上的气息,我会更喜欢。”
近在咫尺,熟悉的木质香,掺着些许酒醉的微醺气息,冲击着南汐的鼻腔,就像昨天初吻时那样,让南汐觉得呼吸稀薄又上头。
这个男人,冷着脸下令,温柔着诉情,状态真是切换自如。
南汐感觉不到一丝不适,也找不出分毫漏洞。
她将旁人那受到的气,刚才莫名其妙发在傅凌云身上,对他确实不公。
这块方巾能聊表歉意,已是万幸。
没想到傅凌云这么大反应?
难道处于他这样的高位,见多了奢侈浮华,手工的东西确实稀罕了点?
“傅爷喜欢就好……”
南汐此时的坐姿,让她无法深思,傅凌云是喜欢这块方巾,还是喜欢她的气息。
总之,喜欢就好。
蓝白相间的山茶花,影影绰绰地映在车前玻璃上,摇曳生姿,世间独一无二。
傅凌云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拨弄着方巾绑成的蝴蝶结,语气里漾着笑意:“咬咬应该在非遗文化馆做了很多手工吧。”
他都很喜欢,可怎么办……
南汐眼底带着几分释然,又有几分不舍:“确实做的不少,都送给傅奕然了。”
傅凌云明知故问,听到结果更加不爽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着:“那我找他都拿回来,咬咬会介意吗?”
南汐拧眉。
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再去要,如此斤斤计较,那和傅家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恍惚着和傅凌云对视,支吾道:“我不介意,但还是算了吧……显得很小肚鸡肠,没有格局。”
手工作品,以后有机会她可以再做。
何况傅奕然不喜欢她送的那些,就算去要,他也不一定还能找到。
傅凌云在关于南汐的事情上,一向不顾格局,他启唇,深眸含笑:“咬咬,我说过,我爱吃醋。”
可事实是,南汐知道傅凌云不爱吃醋。
他又在暗指,他吃傅奕然的醋……
南汐扶在傅凌云腰上的手指,忽觉有些烫手。
但当下如此“骑人难下”的场景,南汐不敢反驳傅凌云,她害怕他爆发的那股情欲。
“你亲口说的,我要是再见他会受傅家家法的。”南汐将自己摘出来:“你要是喜欢,自己去找他要吧。”
“咬咬真乖。”傅凌云欣慰一笑。
答应了不见,就不见,做得很好。
他手掌贴在南汐背后,将人往自己怀里推得更近,让她的眼里只有他:“今天的吻,我就在这要了,好不好?”
南汐悬起的心摇摇欲坠,连忙深吸一口气。
不等她做答,温凉的唇不由分说地贴上她红润的唇珠,所到之处无一遗漏的将自己的气息,沾染给南汐。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轻轻渡了口气给南汐,就呛得她主动打开了齿关,顺势而入,是他惯会做的事情,并且得心应手。
南汐慌乱逃窜,手指无意插进了傅凌云外套里,隔着一层柔软的衬衣,感受着贲张的肌肉线条,起起伏伏。
意识防守溃堤之时,他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嗓音低沉浓厚:“咬咬……再摸……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