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消失了。
但是罗纳德不敢肯定那些秃鹫彻底离开了，他要速战速决，快速的告知法比安，然后回来保护欧泊。
用保护这个词……好像不太准确。
算了。
来到苹果摊，说出暗号，然后走下去。罗纳德逐渐熟悉了起来，他下楼梯时甚至不需要摸着墙了，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红蓝墙面。
“这位客人，你是来问问题的，还是来买东西的？”提丰看清罗纳德后，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最近的见面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
“确实很频繁，不过我是来找法比安的。”罗纳德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顺便确认了里面没有法比安的身影，“他去哪了？”
“在外面。我都搞不懂为什么他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仇家……”提丰按了按太阳穴，“当初就不应该直接签合同……”
“签合同？算了。我找他有点事。”罗纳德想起来，法比安说过他把自己卖给了老板……之后再问吧。
“你等一下，我去喊他。”提丰走到了第三面墙，那里有着红蓝的帘子。这时罗纳德才注意到，除了左右两边的红蓝墙壁，还有一整面墙上挂着红蓝帘子。那上面没有什么商品，也看不出底下有什么。
提丰掀起帘子的一角，不等罗纳德看清里面有什么，他的身子就挡住了。
很快，提丰把身子从帘子里抽出来，法比安跟着他走了出来。看见罗纳德时，法比安还举起红色的手，欢快的打了声招呼：“罗纳德，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纳德屏住呼吸：“你是不是刚从屠宰场出来……呃唔……让我缓缓。”
“我处理了一些人。”法比安把红色甩掉了不少，没管提丰的骂骂咧咧，径直走向罗纳德，“有什么事？”
“和哈默尔有关，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长话短说，总之他要找上欧泊了。”罗纳德勉强适应了现在的味道，“我打算让她在我那住一段时间，用墨洛温家当个保护……”
“哈默尔？我当然认识，不过……他的母亲可能不会在乎墨洛温。”法比安把手擦干净，“我有个想法，要不要把哈默尔他们那个帮派解决掉？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让我去解决地下黑帮？真的假的？”罗纳德迟疑了一下，“……我不是很想动手。”
“我说，你们在我店里这样子真的好吗？”提丰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们，“要杀人去外面聊，最好血也别带进来。”
“啊，这样正好。”法比安扯着罗纳德，把他带到了帘子那，“我们出去聊吧，外面没人。”
没人？只是没有活人吧。罗纳德强硬的拉住法比安停了下来：“我会吐出来的。这样吧，去别的地方聊聊？你这样子也不好走……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座城市，没人的地方……好像只有上面的苹果摊了。而且也不能肯定。
最终罗纳德和法比安选择了靠近地面的楼梯坐下，罗纳德坐在上面一级，法比安坐在下面一级。看不清，但是用来交流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