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仙忽然回忆起自己夜里做的那个让人浑身燥热的梦,一抹灼热的红晕从脖子向上蔓延,快速掠过双颊,涌入两耳中,让她的两只原本微微透明好似羊脂白玉的耳朵从耳垂到耳尖一片通红。
小医仙抬起头,看到萧琅嘴角含笑地看着她,又感觉自己两颊燥热如火,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一时间方寸大乱,不由地高声呼喊:“我才没有做什么怪梦呢……呀?”
萧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顿时一僵,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句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嘴里支支吾吾,眼看着就要哭出来的姑娘。
“春梦?”少年吐出了极其精准的词语,好像一根穿心而过的弩箭,让少女一下子跳了起来。
“哇啊!才不是呢!谁会做春梦啊!”
小医仙激动地掀开被子,用力把萧琅从床头推开,猛地落在地上,一边挥舞着秀气的拳头,一边赤着脚蹦蹦跳跳,因为羞怯和紧张以至于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以至于表现得好像一只无毛的猴子。
萧琅笑着看着少女羞涩的样子,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迷人的情话,刚刚达到“无为”的心境竟然也有了些动摇,想要将她一把拥在怀里。
但很快,他就被一旁的床铺吸引了注意力。
小医仙极其偏爱白色,因此她的床单、被罩还有枕套全部都是纯白色的,但是如今这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团奇怪的灰黄色。
“这是什么?”萧琅疑惑地朝着那团灰黄色的痕迹伸出手去,“该不会你尿床了吧?可是尿床的痕迹没这么小啊,而且颜色也不太对诶。”
少女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很快,她似乎是回忆起了自己的梦境,猛地俏脸红透,连忙伸出手,想要拦住少年的动作,但却没有拦住。
随着手指接触到那团痕迹,萧琅只觉得手指上好像前世做化学实验的时候误触了固体氢氧化钠一样,指尖的皮肤上有一种滑腻腻的触感,唯一的区别是这团痕迹似乎拥有比起强碱更强的腐蚀性,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就已经浮现在指尖上。
“嘶!”
十指连心,这股剧痛格外难忍,萧琅连忙抽手,凝神朝受伤处看去,只见手指头上面血肉模糊,仔细感应了一下,伤势倒也不重,仅仅只是掉了一层皮,随着斗气流转,已经在迅速痊愈了。
忽然,一只凉冰冰的小手抓住了萧琅的胳膊,他抬起头来看,只见小医仙仰着小脸注视着他,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其中满是担忧和愧疚。
“对不起。”少女委屈巴巴地抓着萧琅的手臂,一副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的……这个就是……就是……”
听着少女结结巴巴的叙述,萧琅大概明白了这团痕迹的来源,说到底他自己要背这个锅。
本来小医仙已经发育完全了,并且元阴未泄,再加上和萧琅同居的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克制,但也有牵手拥抱和其它相互揉揉捏捏的动作,因此少女的内心在羞涩之余也压制着颇多的因为好奇和向往而产生的躁动。
谁知夜间萧琅在天井中跳动了修改之后的《天魔舞》,具有强大的魅惑能力的信息逆着能量的流动轨迹发散在天地之间,狠狠地刺激了已在梦中生出了春心的少女,立刻便催生出了一股稚嫩的春潮。
而小医仙的厄难毒体虽然还没有到达本体全身是毒的境界,但是体液已经完全称得上是剧毒了。
这股春潮腐蚀透了她的白裙之后,剩下的那点残余便在传单上蚀刻出了那片痕迹,甚至就算是残余的残余仍然可以腐蚀掉萧琅手指的皮肤,其可怕之处可见一斑。
也就是小医仙自从醒来之后便没有背对过萧琅,要不然她走光的样子早就被发现了。
看着小医仙双手捂着屁股,臊红着脸一步一步地退进浴室中的姿态,萧琅不由地苦笑:“为什么我见证厄难毒体的威力会在这种场景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