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沈高山似乎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借口,支吾片刻后说道:“虽然你现在要跟音音离婚,但是我心里还是把你当我们家女婿的,我也期盼着以后你们能有缘分真的开出花结出果,所以这个你还是一直戴着吧,就当是满足我这个伤病老人的心愿了,行不?大不了等你们回头彻底离婚,你再自行处理。”
说着,沈高山在那头还咳嗽起来,咳得特别厉害,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
我也很清楚他是在这跟我玩苦肉计呢,想唤起我的同情。
可能是怕我不同意,他紧接着又恳求道:“行吗原野?看在我对你一直不错的份上你就答应吧。”
沈高山都这样求我了,我也只好答应他:“行,东西我会一直待着,不过离婚证这一两天我跟沈初音就得去领。”
“好,具体领证的时间你跟她去商量吧。”
“嗯。”
挂了电话,我仔细琢磨起来。
都到离婚节骨眼了,他还是非要让我戴这个玩意。
这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寓意呢?
反正肯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什么多子多福,跟我和沈初音应该也没关系。
虽然我对这些封建迷信完全不当回事,但万一这玩意寓意不好,比如是咒我早死或者家里人早死啥的,我这么一直戴着也膈应。
我寻思以后还是少戴为好。
随后我又给沈初音打了个电话,问她具体什么时候领离婚证。
她说这一两天要忙,后天下午可能有时间。
跟她约好时间,我准备挂电话时她又问我:“那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你不会以后都不回来住了吧,那样别人会看出问题来的。”
我故意笑着阴阳她:“我要是回去住,哪天惹你不高兴了,你又像是赶流浪狗似的赶我出去怎么办?”
“不会,我给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赶你出去,当然前提是你不许做出格的事,上次赶你走我也重新给你道个歉,对不起,希望你别跟我一般计较。”
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飞到沈初音面前,好好看看她这副向我示弱的嘴脸,尤其是想到她赶我走时那个凶巴巴的样子,我现在心里就别提有多爽了。
当然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她现在随便一道歉我就回去那多没面子,显得被她随便拿捏似的。
所以我说道:“等先跟我领了离婚证再考虑回去陪你演戏的事。”
“意思你这两天不回来吗?”
“嗯,反正在别的地方住两天,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也不会怀疑的。”
“那行,后天中午我给你打个电话,到时咱们商量下具体去民政局的时间。”
“嗯。”
跟沈初音谈完,我有种浑身轻松的感觉,终于不用被这段婚姻束缚了,当然现在我还不能高兴太早。
因为现在离婚貌似有个冷静期,需要一个月时间,我跟沈初音如果也需要熬过这个冷静期的话,那就需要一个月后才能领证。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说不定会有更多变数。
反正证不到手,我就不能算是完全解脱。
至于接下来该干嘛,我有两件事要去办。
第一个就是重新找个工作,或者自己搞个工作室。
另外一个就是看看我和安夏还有没有希望,因为昨晚没休息我现在困得不行,我寻思着先回出租屋睡觉。
结果刚到出租屋门口,孙锦城给我打来电话。
他给我打电话还是让我蛮惊讶的,之前他和安夏的婚事“泡汤”之后,很多人都提醒我,说孙锦城可能会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我头上,他可能会来找我麻烦。
结果这也过了一段时间,孙锦城这边一直都没消息。
我寻思他应该也是见我跟沈初音结婚了,觉得我对安夏也没什么兴趣了,所以没来找我麻烦。
这怎么突然又给我打电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