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月走过去一看,树下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些许落叶。
“难道是我出现幻听了?”风鸣月回到房间里。
因最近修建皇陵一事,皇帝晚上都宿在了勤政殿,因此今晚不能去偏殿一探究竟了。
罢了,先看书吧。
在勤政殿偏殿。
律尺在给羽王重新包扎伤口。
“主子,好端端地,您怎么摔出血来了?”律尺叹息了一声。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羽王黑着脸。
羽王心中气急,他现在就想冲上去问问风鸣月:什么时候跟文颜这么好了?
不行,乱了,乱了,全乱了!
他也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翌日。
文颜带着一个紫色的香囊来到了学堂,他精神抖擞,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除了风鸣月,他对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今日他这一笑,如同四月芬芳,满树生花。
一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月小姐,谢谢你,文祭酒带着我绣的香囊了。”长平公主红着脸,在风鸣月耳边轻声说道。
风鸣月觉得今天的文颜,好像也是格外好看一些。
她朝文颜笑了笑,文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天呐,文祭酒刚刚冲我笑了!我幸福得快要晕倒了!”长平公主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有这么夸张吗?”风鸣月想说,文颜不是经常笑吗?
而其他几个公主、郡主,见文颜没有带自己绣的香囊,都红了眼睛。
殊不知,从今天开始,文颜每天都会换一个香囊佩戴,七个香囊足足带了七日。
课间,大监魏正来了。
他拿着一大束海棠花,在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了一枝。
“都说簪花好看,如今海棠花开得正盛,陛下见殿下们学业辛苦,特地吩咐老奴,将这满园春色,搬一点到学堂之中。”
众人都直呼陛下英明。
“花已经送到,老奴就不打扰诸位殿下了。”
魏正笑着行礼离开,路过风鸣月跟前时,他低声说,“这花月小姐可要保管好。”
孔律也来了兴致,“那今日授课,便以春为题,展开探讨吧。谁开头?”
按照惯例,文颜接着孔律的话,引经据典地展开讲述。
“堤上游人逐画船,拍堤春水四垂天。”
“便觉眼前生意满,东风吹水绿参差。”
……
在场不乏文采出众的人,她们纷纷借用或原创诗词,来表达自己对春的理解。
精彩的讲解,都获得阵阵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