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一直沉默的众人,此时又纷纷开口了。
风雪堂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放肆,休得胡说!我一向对你娘敬爱有加,今日之事,你娘确实难辞其咎!”
“既然如此,那便查证吧,阿川,将酒与酒杯带过来。”
风国公府高管家,拿着一根银针,细细地查验了一番,银针并没有变色。
他将银针呈到众人面前走了一圈。
“原来这酒里无毒啊!”众人都惊讶起来。
此时,太医匆匆而至。
“许太医,还请您救救犬子!”风雪堂立马迎了上去。
许太医看着已经被抬到躺椅上的风简,赶紧给他把脉。
“还有一口气,尚可一试。”许太医命人将风简抬到屋内放平,喂了一颗药丸后,开始对准穴位施针放血。
黑色的血从风简身体里流出来,不久,风简的脸色便好转许多。
“国公爷,按照常规的医治,公子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是要想彻底恢复过来,就不好说了。”许太医叹了一口气,这个风简太年轻了。
“什么叫做不好说?”风雪堂被吓到了。
“实不相瞒,公子病症怪异得很,像是中毒,又不像是中毒,来势汹汹,老夫已经是尽力抢救了。”许太医刚刚连着施了一百零八针,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刚刚我在把脉时,感觉到公子的心肺并没有受伤,应该是服用了某种奇药吧?”许太医一边问询,一边擦了擦汗。
“我给他先服用了一颗保心丸。”风鸣月走到许太医跟前。
“难怪,他在如此急症的情况下,还能葆有一丝生机。幸亏月小姐用药及时,不然现在就算是老夫来了,也回天乏力了。”
许太医点了点头,“不知月小姐的保心丸来自哪里?”
“我从药堂那里买的。”风鸣月回道。
“可是方神医的药堂?”许太医眼神亮起来。
“正是。”
“这就不奇怪了。方神医确实能制出此药。”
许太医转身看向风雪堂,“国公爷或许可以找方神医一试。他那里的奇妙法子多得很。”
“那是自然,月儿,你跟方神医认识吗?可以去把他请过来吗?”风雪堂眼神热烈,完全不似刚才那般冷酷。
“我只是在药堂买过药而已,跟他不熟。听说如果要请他诊治,诊金可不低。”风雪堂刚刚还对她们母女俩喊打喊杀,风鸣月自然不会白给他这个人情。
“那是自然,诊金全部我来出。”只要能治好风简,风雪堂用什么办法都行。
风鸣月喊人去了药堂,片刻之后,方神医拿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在路上已经听风鸣月的人,讲述了今日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切。
进屋后,顾不上寒暄,他便立马上床,开始解开风简的衣服。
“方神医,你这是?”风雪堂看着他扒拉风简的衣服,想上前阻拦。
“国公爷,救人要紧,这个晚点再跟你解释。”方神医将风简的上衣褪掉后,发现他的背部与前胸开始长出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国公爷,今日跟公子接触过的人,现在都不能离开国公府!”方神医语气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