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是御赐之物,我家祖上世代流传,这里是玉器师的鉴定文书。”红衣男子从怀里拿出文书。
“按照月见国律法,损坏他人财物,需要照价赔偿,如果赔偿不上,则抄家产,作为赔偿。”黑衣男子在旁补充道。
老员外脸色苍白,他可不想花这么多银子买一个妾室。
他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王强见状,气得发抖,捡起地上的竹枝,便要往秀丽身上抽。
王嬷嬷护住秀丽。
“够了!我可不想看你们家的暴力场面。你们有银子拿银子,没银子拿家产抵债,不然,我将你们家夷为平地。”红衣男子威胁到。
“大侠,不要拆我的房子,我们家真的没有银子啊!”王强被吓得眼泪横流。
他的婆娘牵着小儿子,躲在房间里听了很久了。
一听到自己女儿要连累家人,她走出来,跪在地上,“大侠,她已经不算我们家的人了,刚刚那个老头已经愿意出五十两买了她,要不是您打岔,这会她就到老头府上了。”
“哦?如此说来,还是我们来得不合时宜咯?”红衣男子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大侠,你们行行好,我家还有两个年幼的男娃要抚养,总不能因为王秀丽一个人,弄得大家都活不下去吧?”王强的婆娘彪悍得狠。
“是啊,大侠,这个丫头你带走吧,是死是活任你处置,求放过我们一家。”王强跪下来磕头了。
王秀丽眼泪一下落了下来。一遇到点事,爹娘就将她撇清得真是彻底啊!
他们莫不是忘了,她在家中自四岁起,便没有吃过一顿闲饭。
她四岁开始打猪草,七岁开始砍柴卖,十岁开始挑石头……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开始干活,夜半而归去。
只有在姑姑回来时,她才能休息一会,感受片刻温馨。
这些年,家里的吃穿,除了姑姑给的银子,其余的都是她挣的!
红衣男子眼中,涌上一层悲哀。这个时代的女子便是工具人啊。
他看向还在流泪的王秀丽,“你可愿意跟我走?”
秀丽看着眼前这个红衣男子,温和端庄,至少脾气不会像自己父母那般喜怒无常,动不动打她。
或许,跟他走,会不一样吧。
王嬷嬷也朝秀丽点了点头。
王秀丽看红衣男子公子,眼神坚定,“我愿意。”
“那便写下卖身契与断亲书,表明自己之后与王家再无关联。”红衣男子说道。
王强闻言,心中大喜,他立马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大侠,您可满意?”红衣男子收起两份契约,点了点头。
王秀丽跪着朝王强夫妇二人磕了一个头,擦干眼泪,头也不回的跟着三名男子走了。
王嬷嬷也抹了一把眼泪,离开了王家。
在王家村村口,红安坐在一架马车上。
“小姐,事情办成啦?”她朝着三个公子挥了挥手。
没错,这三个公子是风鸣月、阿川、阿银所扮。
“成了,你看,这是秀丽。”风鸣月坐上马车后,摘掉了帽子,一头如锻的秀发,披散开来。
风鸣月将怀中的两份契约,撕了个稀碎。
“秀丽,还记得我吗?我是鸣月。现在,你自由了,没人会再随意卖你,更不会有人随意揍你了。”
风鸣月牵着秀丽的手,“你比我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义姐。”
王秀丽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是吓到你了?”风鸣月立马拍了拍秀丽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