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小四啊……
司槿年内心酸涩的不行。
乐桑却觉得司槿年莫名其妙:你抢我香香女朋友干嘛?
而,路时安一脸诧异:啊嘞?
被换到自己大哥怀里的陆槿月:干嘛?抱我的不是我香香老婆吗?怎么变成了硬邦邦的大哥?
我不要啊……
然后,接下来的画面就变成了,司槿年阴沉着脸抱着陆槿月往前走,陆槿月推搡着她大哥让他放自己下来。
桑乐追在后面想要回自己的香香女朋友,
路时安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司槿年对陆槿月一见钟情了,转而又想到了司槿年是个gay。
三个人前面先走了。
路时安站在房间门口,脚刚抬出去,就迟疑了一下。
他看着躺在地上宛若蛆虫一样挣扎的几个人。
心底产生了特别坏的心思。
给陆槿月下药?
想欺负陆槿月和桑乐?
还想偷袭司槿年?
路时安是个睚眦必报的。
他看了一眼会所房间里面,确认了没有特别明显的摄像头。
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将几个人的样子录了进去。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高脚杯。
然后,去了不远处的厕所。
恰巧,有几个醉醺醺的人要进去。
路时安跟他们说了几句话。
那些人接过路时安的高脚杯就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路时安将手上的一沓钱递了过去,带着跟保洁要的一次性手套,拿着橙黄色的液体。
走到了刚才的包厢里。
然后,他蹲在那几个讨厌鬼的面前,捏住他们的下巴,将“厕所牌香槟”倒进了他们的嘴里。
“嘴巴那么臭,洗洗嘴巴吧。”
“好喝吗?”
“还喝吗?”
“都给你……”
路时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桑乐已经带着陆槿月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有司槿年还站在会所的大厅里面,跟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不停的点头哈腰,手里还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脑门上的汗水。
司槿年余光瞥到路时安走过来了,他对着会所的负责人摆了摆手。
那人十分有眼色的赶紧离开。
“怎么下来的这么晚?”
司槿年知道路时安肯定是去做坏事情了。
路时安嘴角挂着一抹愉悦的笑容:“他们给人灌了酒,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给他们也灌了酒?”
“Nonon。”
路时安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是。”
司槿年的眉头一皱。
路时安笑着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大厅里,几个穿着特别华丽繁复的女人还有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几个保镖,来势汹汹的就往楼上冲。
有个男的一眼就看到了司槿年站在不远处,正打算抬腿要走过去打招呼,就被身侧的女人给拽着回去了:“你干什么?赶紧去解决儿子的事情。”
他看向司槿年的眼神里面带着敬畏,虚头巴脑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赶紧往楼上去。
路时安问司槿年:“这个会所包厢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监控。”
司槿年似是而非的说道:“可以没有。”
路时安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有也没关系,我给那几个人录了个小视频,够看了。”
司槿年有点儿好奇,但是路时安一把将手机揣进了裤兜里。
不给看。
乐桑到了医院,给路时安发了消息,报了个平安。
陆槿月的身体没多大问题。
只是虚惊一场。
陆槿月窝在桑乐的怀里非要抱抱。
说是自己被吓到了。
桑乐也被吓得不轻。
两个人正好抱团取暖。
路时安跟司槿年没什么事情,就离开了会所。
刚才上去的那一群人,正好就是那几个二世祖的爸妈家人。
他们按照收到的消息来到了2288号房。
房间门被关的严严实实,
怎么喊门都没人开门。
结果最后还是保镖把门撞开的。
一群人走进去,入目就是极其辣眼睛的场景。
一丝不挂,全是裸色。
难上加难……
地上还有碎玻璃渣子,以及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不仅是磕了可能还开了y趴。
几个二世祖的爹妈差点儿没因为这个场景就被刺激的昏了过去,幸亏身后有保镖护着才没有摔倒在地。
范廖他爹走到范廖面前。
他的身上还压着个男的两个人,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他揪住范廖的头发,朝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啪!”
“混账!孽子!”
范廖脸上一疼,手上一用力,就将趴在他身上的人推搡了下去。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家老爹。
他刚委屈的开口:“爸,有人……”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门口站着的人听着都觉得自己的脸疼,
“别叫我爸!看你干的好事儿!”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让让,都让让……”
“我们接到举报。”
“2288号房间里面有人进行淫秽活动……”
本来被他爹打了两巴掌就委屈的不行的范廖,顿时觉得天塌了。
陆陆续续进来的帽子叔叔,将屋子里面的人都控制住,开始盘问……
路时安跟司槿年坐在车里。
路时安坐在副驾驶上,目光看着面移动的景物。
司槿年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没陪着乐桑一起去医院?”
刚才来的时候你不是很着急吗?
路时安想也没想的回答:“她陪着陆槿月就行了。”
司槿年听了之后,心里莫名有些愉悦。
原来小鹿也没有那么在乎她嘛……
不过,司槿年又想到了陆槿月被人下药盯上了。
心里顿时有几分不痛快。
他给陆槿月安排的保镖都是饭桶嘛?
这样的事情都解决不好。
然而,心思深沉如他。
都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陆槿月是故意这样做的。
司槿年将心里的不快压下去,他又问路时安:“你现在跟桑乐怎么样?不用去安慰一下她吗?”
路时安淡定的说着:“不用,自然有人会安慰她的。”
他才不想当电灯泡,看着陆槿月跟桑乐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多么肉麻啊……
要获得安慰,也是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情,跟他有啥关系?
两千五百瓦的大电灯泡表示:不约~
听到路时安对桑乐不怎么在乎的话,司槿年心底里头的不快顿时消散了不少。
没过多久,一件轰动整个帝都的N号房虐杀案就被扒了出来。
当初那个受人喜爱的大热男明星根本就从头至尾没有得过抑郁症。
他作为家里面的独子。
闯荡娱乐圈将近七年才出人头地。
还有一个谈了将近三年的女朋友。
已经到了快要谈婚论嫁的地步。
却因为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们肮脏的手段,被轮#,被开#,被暴#。
他的手被人砍断了喂了狗。
在他的死亡照片上,他被开膛破肚,四肢残缺不全,双眼紧闭,浑身是血。
他死在了最好的年纪,永远都停留在二十六岁的那天。
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
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沉冤得雪。
杀害他的那一群富二代们被扒出来吸粉,嫖#,杀#……
就连他们的家族都深受波及。
越扒越有。
他们锒铛入狱,被判处死刑。
那些收到过他们侵害的人,终于大仇得报。
迟到的正义算不得正义。
可是,该来的它终究还是会来。
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死去男明星的父母再也不用害怕被人报复而需要抛头露面受人指指点点了。
他们儿子的墓碑前终于被追随他的粉丝再一次摆满了鲜花。
那些人在被行刑时,天空意外的清澈明亮,没有下雨的天空,亦是出现了斑斓的彩虹。
风雨后会有彩虹,更会有更好的明天。
陆槿月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她看到司槿年坐在主位置上一动不动。
“哥,你怎么了?”
她语气平淡,面无表情。
司槿年的面色有些沉:“你为什么将你的保镖都赶走了?”
陆槿月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傻子吗?”
“……”陆槿月摇摇头。
司槿年叹了口气:“我就你一个妹妹,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陆槿月依旧面无表情:“知道了哥,没有下次了。”
然后,她就在司槿年的面前掏出手机,给乐桑发了消息。
宝贝乐乐是我的:宝贝,我哥脾气太坏了,我好想你。
月月宝贝是我的:啊?是吗?抱抱可爱的月月宝贝,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