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四少和阿诚东山再起,他可是花了不少银子。
不过,能哄得舞希月回宫,这个银子花得值。
舞希月仰头,望着药铺的金色牌匾,微微一笑。
“这铺子若是能长久开下去,才算是真正东山再起呢。”
“希月,你莫不是想耍赖?你怎知他们这铺子不能长久?……”
灼湛风话音刚落,便有一队官兵冲进了药铺,大声宣告这铺子制假售假,要拿人封铺子。
顿时引起街上一阵混乱。
灼湛风不忿道:“这人是谁?怎么随随便便就封铺子?”
说着,就要上前阻拦。
那些官兵十分粗鲁地推开了灼湛风。
“哪儿来的混混?敢阻拦官府办差?再敢拦阻,连你一块拿了。”
灼湛风顿时眼睛血红,待要发作,瞅见一旁的舞希月,到底是把怒火压抑住了。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铺子被封,四少和阿诚被带走了。
回来的路上,灼湛风闷闷不乐。
“朕定要查清这件事。”
他回头,见舞希月一路上异常的冷静,不由心中酸涩。
“希月,莫非这正是你所愿?你还是不愿同朕回宫吗?”
“当初打赌,皇上也是同意的。如今输了,就反悔了不成?”
“没有。朕不是要反悔。”他只是不甘心,“希月,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朕想想他们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朕也一定有与你在宫中团圆的一天。”
他的意思很明显:继续赌。
“还有这个必要吗?”舞希月却摇摇头,回头望着药铺被摘下摔破的金色牌匾,“或许,这就是上天在提示你我,我们没有夫妻的缘分。”
灼湛风急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朕不信。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怎么没有夫妻的缘分。你就是朕命定的妻子。除了你,朕谁也不要。”
舞希月苦笑了一声。
“命定的妻子?”
想起柳岸心临走时告诉她的话,她感到心寒。
“陛下是不是忘了什么?莫雨霏才是你的妻子。”
灼湛风的眼中有诧异闪过。
她怎会知道?
舞希月对他的反应,更加感到心寒。
原来柳岸心说的,都是真的。
“莫相与你交换的条件,不止留下莫雨霏的命,还有她的皇后之位。所以,你不但不能杀她,还要每月与她见一次,与她……”
灼湛风疯了一般打断她。
“朕难道是愿意的吗?”
他绝望地跪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心魂,捏紧的拳头在抖,咬紧的牙关,仿佛要撕咬些什么,通红的眼眸,如饿兽般疯狂。
屈辱,不甘,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