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皇上把他们送给她的那天后,她就没再看见过他们了,都快忘了这二人的存在了。
“本宫是去就见皇上的,不会有什么危险。”舞希月绕过两人。
“不行。这是陛下的命令。请娘娘不要让臣等为难。”暗卫们却坚持。
舞希月只得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屋内。
柳岸心听舞希月说了暗卫的事情,道:“这有何难?看奴婢去把他们引开就是。”
说着,她大摇大摆出门,果然遇到了两名暗卫的阻拦。“娘娘怎么又出来了?”
见前门闹得不可开交,舞希月趁机从后门溜了出去。
“果然还是外面的天气好,在屋里,都快闷死了。”舞希月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刚才柳岸心说皇上午时三刻才会从慈安殿出来,此刻时辰还早,舞希月便想着,不如溜去景阳宫,看看韩谙和洛小梅。
这么一想,她的一颗心便按捺不住激动,恨不得立刻就见到韩谙和洛小梅,好好诉说一番半月来的思念。
到了景阳宫,只见大门紧闭,她敲响了门。
开门的太监认出是她,露出惊诧之色,随即又迅速关上了门。
“这,这是怎么了?这个宫人明明认得自己,为何不让我进门。”
舞希月心中纳罕,更重地敲起了门。
“快开门,洛小梅,是我,还不开门吗?”
院内的洛小梅已经得到了禀告,听着舞希月无事人一般的声音,她心中替韩谙感到不值。
“娘娘请回吧。从此以后,我景阳宫,与你再无干系。我洛小梅,也不再是你的姐妹。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好自为之吧。”
“小梅,你开门把话说清楚。你这个样子,我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呀。”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
“小梅,你是不是怪我多日没有来看小谙。我知道,小谙是我的弟弟,却一直摆脱你照顾,确实,是我的不是。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哗啦——”
洛小梅猛然拉开了大门。
“你怎么还有脸提小谙啊?他死了,他死了你知不知道?”
舞希月愣在那里。
“死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不懂?我明明昨日还给小谙送了药。他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推开洛小梅,朝着韩谙住的屋子冲去。
“小谙,小谙,你出来。姐姐来看你了。”
洛小梅流着泪,跟在舞希月的身后,由着她冲进韩谙的房间,在屋内翻了个遍。
“你看清楚了吗?舞希月,韩谙死了,死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你把他藏哪儿了?”舞希月质问着洛小梅,“求你了,你快让我见他。”
洛小梅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这是他留下来的所有东西了。”
舞希月定盯着那个盒子,看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的双腿站得发麻。
久到她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洛小梅搀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他是怎么死的?”舞希月平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