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太太?她倒是教你点好东西。先这样吧,等着许伍德回来,你也一口咬定不是你打坏的。”
一大爷叹了口气。
他对老太太倒是了解的很。但是为了在大院儿树立起养老,敬老的风气,这才和老太太合作,让她当老祖宗的。
他也知道老太太身份不简单,他见过有人给老太太偷摸送东西。但是,老太太对他防备的很,就是对傻柱,老太太那是真当亲孙子,那是掏心掏肺。
他起身回家了。这一天,真是够够的了。
傻柱看着一大爷走了,就赶紧出门了,跑去老太太那屋。
“奶奶……”傻柱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老太太把手里的东西赶紧用手帕包好。
“大孙子,你怎么来了?哎呦喂,这胳膊怎么还出血了?赶紧过来,奶奶给你包上。”
老太太一看傻柱受伤了,就急了。
傻柱却盯着那手帕。
金子,竟然是金子,而且是金条。傻柱敢保证,绝对没看错。
“没事,奶奶,我这皮糙肉厚的。不碍事,您在这摆弄啥呢?”傻柱发现,老太太盘腿坐着,腿上有着六七个巴掌大小的布袋。
“没弄啥,收拾下破布头。赶紧过来,奶奶帮你弄下。”老太太把几个小布袋收起来,又打开了一个破旧的铁盒子。
这盒子看起来有年头了,上面印着图案都花了,看起来应该是饼干。
老太太把盒子里的裤衩拿了出来。
“奶奶,您是老糊涂了。拿这个做什么啊。”
“嘘,别乱说,去把门插上。”老太太指了指门。
傻柱回身去把门插上了。
老太太把那个红色裤衩打开,里面竟然裹着一个纸袋。
她把纸袋倒过来,掉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奶奶,您这是啥?”
“伤药。”老太太对着傻柱招了招手。
很快,老太太就把瓶子里的药粉倒在了傻柱的伤口上。
“有点疼。”傻柱皱了皱眉头,倒是也没动。
“坚持,坚持。这可是上好的伤药,就算枪伤……反正很好使。”
老太太抓着傻柱的胳膊,满脸都是心疼。
“谁干的?是不是又是那个赵一鸣?他真要找死,老太太大不了和他拼了。”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是许大茂。对了,奶奶,许大茂真的绝后了。哈哈,他成绝户了。您不知道,他哭的那个惨啊。您说的对,他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傻柱说起许大茂,才想起来过来的目的,高兴的很。
“活该。竟然打我大孙子,他活该断子绝孙。”老太太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一大爷说,那个许伍德可能要回来,找我算账呢。”傻柱说道。
“易忠海怎么说?”老太太问道。
“他说,让我咬死,许大茂不是我打的。”
傻柱说道。
“易忠海这个废物。还真是个废物。他在怕什么?就算是当着那许伍德的面,打伤他儿子,他还能怎么样?你放心吧,奶奶给你做主。收拾不了那个死太监,还收拾不了他个废物。”
老太太不屑的说道。
傻柱磨叽了半天,最后还是走了,有点恋恋不舍的出了老太太那屋。
他倒不是惦记着老太太,而是,他想要那金子。
去了一次娄家,他虽然不咋在意,但是看人家那房子,还是想要。想要那种房子,除了搞垮娄家抢过来,就只有钱了。
许大茂从小就和他不对付,一直骂他大傻子。
没想到,真的把他搞绝后了,但是还不够,还要把他未婚妻娶过。
那个无法“掌握”的女人,配得上他傻柱。
傻柱走回家的几步路,全都是在幻想着三个人一起过日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