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习惯了。谁不知道这傻柱那嘴巴臭的。”老头摆了摆手。
“您多担待。”
一大爷客气了一句。
“我可担待不起。他那是粪坑。和他说话,那就是掉粪坑去了。什么毛病?”
老头再次摆了摆手。
“老张瘸子,刚才在里间配种呢吧?”傻柱突然问了句。
“滚。”
老头抓起一边的拐棍就砸过去了。
“呦,您这是心虚了啊。您可真孙贼,睡别人……”
砰……
一大爷把拐棍捡起来抽了傻柱一下。
“我TM是让你来看病的。”一大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对对,看病,看病。”傻柱疼的一咧嘴,赶紧把贾东旭放桌子上。
他又把被子扯开。
“他这是怎么了?”老头原本还想骂人,但是看到病人就顾不上了。
“你问谁啊?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要是知道,还来找你?你是不是不行啊……”
傻柱直接回道。
“我再和你说一句话,老头子就是孙子。”
老头是气坏了。
遇到个这种憨子。
“我没说错啊。”傻柱看着举着拐棍的一大爷,很委屈的说了句。
确实没错,但是不好听。
“把他衣服解开。”
“孙贼……”
“我TM弄死你。”老张头一回头,就把堂前画下摆放的一把刀抽出来了。
“哎哎,老瘸子,你说话不算话啊。你说的,你再和我说话,你就是孙子。”傻柱赶紧喊道。
“别别别,老同志,别激动。他就是个孩子。您别和孩子计较。傻柱,滚出去,出去等着。”
一大爷赶紧上前拦着。
“他自己说的,现在又不承认了。老家伙,说话跟放屁似得。”
傻柱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
他又没错,本来就是那老家伙自己说的嘛。
“我砍死你个孙贼。”
“别别,您别激动。他一张嘴就是一粪坑,您别跟他计较。他就是一傻子。”
一大爷又拦着。
“你把他衣服解开,我看看。”
老张用刀拄着地,双手放在刀柄上。
一大爷强忍着恶心,把贾东旭的衣领解开。
里面是一件白衬衫。
只是这白衬衫,只有一个领子。这倒是省事了。
这是特意为了相亲准备的。
整件的没有,只有一个有些发黄的白领子。
老张确实皱着眉头瞅着贾东旭胸口。
他站起来凑近些,伸手在贾东旭胸口按了按。
“哼哼……”
贾东旭偶尔会哼哼一下,却没有醒过来。
“抬走吧。”
老张摆了摆手。
“同志,您别和那傻子一般见识。这孩子您给说说,还能救么?”一大爷还以为是傻柱惹恼了这老头,不给看了呢。
“堂前莫言屋后事,不沾因果不堵桥。抬走吧。”老头摆了摆手,把刀插回去,又坐了椅子上。
“您老受累……”
“唉,算了,不给你说说,你也不甘心。这小子没病,是让人下了黑手。自古针分三种,活人针,死人针,活死人针。”
“这活人针就是救人的针灸,这死人针是杀人的暗器。这活死人针却是伤人不杀人,生不如死。是以前宫里一个老太监研究出来的,伤人穴位,却不又不取人命。是以前折磨人的法子。”
“他这是得罪人了。我们治病的,不问私下的恩怨。这是私仇,不能治。治了等于得罪下手的人,沾了因果。奈何桥上多小鬼……走吧。挨过晚上,明天就没事,死不了。”
老头说着就起身去了内堂,也就是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