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听听,傻柱这话。你们说,是不是傻柱不认他那个爹?他是不是说过,他爹死了?”
贾东旭赶紧看向其他人。
刘光齐还是遮着脸,畏畏缩缩的。
阎解成点了点头。
许大茂虎视眈眈的。
“他何大清就是死了,臭了,烂了,那也是我爹啊。”
傻柱说道。
贾东旭指了指傻柱,他也没招。他又没录音。
“娄叔叔,那个何大清跑了,和一个寡妇跑的。家都不要了,他就直接跑了。”
贾东旭一看没法拆散这对父子了,干脆,直接父子一起埋吧。
“哦?何大清跑了?难怪好些年没见到了。”
娄半城点了点头。
“哎呦喂,娄叔叔,我都不敢提啊。那何大清可是睡了附近不少家的媳妇。这也不知道是被谁男人盯上了,跟着一个寡妇就跑了。”
“那何大清没事就往回带女人,那都没眼看啊……”
贾东旭继续挖坑。
“你闭嘴。你不会不看啊?我爹那是替别人做菜。”
傻柱赶紧制止。
“其实,我和何大清也不熟,以前,他来过家里几趟,说是什么谭家菜的事情。我夫人会一点厨艺。”
娄半城笑着说道。
“不熟好,不熟就好。”贾东旭赶紧说道。
“关你屁事。”傻柱回了句。
“这两位是?”
娄半城看着后面两个人,一个畏畏缩缩躲躲闪闪,一个跃跃欲试的。
“娄叔叔,他们就是两个无关的人。他们就是来长长见识的。”
“娄同志,我们也是听说,您女儿还云英未嫁,待嫁闺中。晚辈叫阎解成,家父是一名人民教师。晚辈读过几年书,对娄晓娥同志仰慕已久,倾心不已。”
阎解成却站出来了,还拱了拱手。
他开口叫同志,是他爹说的。他爹说,娄半城是大资本家,叫他同志,他一定喜欢。这样显得亲近。
“所以晚辈前来,是想和娄晓娥同志,义结……结金兰,不是,喜结连理……”
阎解成说的半文不白的,主要是他想显得有文化,有底蕴。
这也是他爹教的,他爹说,几个人里,就他最有文化。就要突出这个优点。
只是,他爹明显高估他了。
“在天愿做比……比翼鸟,在地……地愿为……连理枝啊。晚辈才疏学浅……”
阎解成有点磕巴了。
“你可闭嘴吧。有你什么事儿?”贾东旭赶紧走过去,推了阎解成一把。
“就是,还财输呢。你那点财都输了。娄叔叔,这家伙喜欢赌钱,可是输了不少呢。那次差点没让人打死。”
傻柱赶紧拆台。
“不是啊,我没输过,不是我没输过钱。”
阎解成左躲右闪的开始解释,贾东旭上去就要捂嘴。
“你呢?你也是来相亲的?”娄半城看向刘光齐。
“我爹刘海中。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他上面有人,什么发展办公室的主任。他让你识相一点,把姑娘嫁给我。”
刘光齐低着头,直接说道。
娄半城一愣。
好家伙啊。好些年了,没有被人这么直接的威胁了。
好直接啊。
“娄叔叔,您可别听他胡说八道的。他爹,我们院儿里的二大爷,天天吹牛的,说他上面有人。现在在我们厂里扫厕所呢。我是厂里的厨师。”
傻柱继续拆台。
“你TM也扫厕所呢。岳父,爹,他也是个扫厕所的。”
许大茂突然出声喊了句。
“爹,还有那个小矮子。他也是个扫厕所的。爹,您别听他们胡说啊,别让他们骗了啊。那个衣服都要撑开的,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那个捂着脸的,他倒插门被人退回来的。”
“那个大傻猪更是一张老脸。爹,他都能当晓娥的爹了。晓娥可不缺爹啊,爹。那个小矮子都结婚了,孩子都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