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是搞破鞋了？为什么赵一鸣把你带回去了？你怎么就跟着回去了？你们都不背人了。你们臭不要脸的。”
贾张氏和秦淮如对线。
“我为什么被带走的，你怎么不说呢？你儿子当着大伙儿的面，用脚踹我。我是个人，不是你们贾家的奴隶。”
“你们欺负我，我忍了。算我眼瞎，找了你们家。吃不饱，穿不新，我都忍了，十多年了，我给你们洗洗涮涮，伺候老小。我都忍了。但是你们不能饿着孩子啊。”
秦淮如哭着喊道。
这应该是她嫁入贾家最大声的一次。
人呐，总有顾及的东西。
“你放屁。你喊什么？秦淮如，你要造反啊？哪里饿着孩子了？棒梗，你出来。大伙儿瞧瞧，我的好大孙，看看，多可爱，多聪明，多俊啊。”
贾张氏扯着棒梗转了一圈。
“谢谢大伙儿，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滚蛋别看。”
棒梗抱着拳头对着一圈拜了拜。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呢。谁教你的？”
贾东旭感觉脸上挂不住。
“奶奶说的啊。有钱的就得让他们掏钱，没钱的让他们滚蛋。”棒梗梗着脖子说道。
“你都教的什么玩意儿啊。”贾东旭看向贾张氏。
“咋滴，老娘一个人把你养大的，打把势卖艺，讨点钱还不行啊？老贾啊，我这个当年的真不容易啊。一把屎一把尿的孩子带大了，他还嫌弃我啊……”
“我没有。你滚屋去。”
贾东旭踹了棒梗一脚。
棒梗冲过去对着贾东旭的脚，就跺了一脚，这才跑了。
“我TM打死你……”
“要打打我啊，打死我个老婆子。”
贾张氏直接拦着。
“师父，你来，我不方便下手。”贾东旭看了看提着棍子的一大爷，这才说道。
“我可真是CNM的啊。我就方便下手了？”一大爷气的直接开骂了。
啥好师父顶得住这样的徒弟？
“那也行，那你领回去吧。”贾东旭都不带犹豫的。
“滚，你给我滚远点，都给我闭嘴。贾张氏，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你关厕所里去。”
一大爷直接把棍子砸出去了。
贾东旭一躲，没砸着。
“秦淮如，你说孩子……”
“大伙儿看看小当，四岁的孩子，这根本就没长。”
秦淮如抱着孩子，哭着。
“太不是东西了。贾东旭这孙子，造孽啊。”
“这孙子在厂里不好好干，发了工资就去喝酒，去P。”
“还真是，我都看到过他去九胡同好几次了。”
“那你也是没少去啊？”
“放屁，我那是散步，好不好。”
“散步？搁这四条街呢，你散步？你是走丢了吧？”
“说贾东旭。”
“贾东旭那家伙一发工资就去国营饭店吃饭呢。”
“那两个炒菜，弄一瓶酒。他喝完那状态，嘿，您猜怎么着？”
“赶紧说吧，天桥都不让说相声了。”
“他喝多了，吹的那个话，都没处听去，云山雾绕啊。”
“没想到，这孩子给饿成这样。”
“那媳妇也没少饿啊。”
……
“唉……”
一大爷看着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