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 磕头赔钱,还赔一百,他没觉得不合适。
他一长辈,一老师,一管事大爷,被打伤了,要一百块贵么?不贵,阎埠贵嘛。
“当家的,怎么了?不是去看老三了么?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一大妈端着几个馒头,还有盖着布的盘子,从厨房走出来了。
“他死什么死了。都是那几个老娘们儿瞎传的。这前中院儿的,都能传出死人了,真能编排。那老三活蹦乱跳,张口还能咬人呢。”
一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这咋了?”
“我看他是没挨过打,要钱不要命的东西。”
一大爷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怎么办?还真去给他说?他可能说的不是真的。”
“不是可能,一定不是真的。他要是真被赵一鸣无故打伤了。他就是爬,也得去讹钱。现在躺在家里,那就是自己作的。让他等着吧,说不一定今晚能梦到。”
一大爷说道。
“别气了,这大院儿也真是不好带。吃点肉吧,我都弄好了,不会有味儿的。”
一大妈轻轻掀开那盖着盘子的布的一角,露出了几块肉来。
也不怪她这么小心。
这年头,谁家吃个肉,那都不容易。物资缺,不好买。
别人家吃就吃了,他家要是吃肉,传出去了。
这几个大爷家都得来,中院儿傻柱和贾家那必须来吃。
老太太也得来要。
这算下来,吃个肉,得准备个十多口的,所以,只能偷偷吃。
……
第二天早上,赵一鸣起床洗漱,一脸不情愿。
好不容易上辈子熬退休了,来这边养老,结果还得去上班。
他要是不去,那于鹏还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呢。
搞不好,就是一队红袖标的过来堵门了。
一边刷牙,一边心里骂娘,顺便骂系统,这身体因果太多了。
他骂别人,有人骂他。
徐队长盯着两个黑眼球,对着赵一鸣也是小声的咒骂。
就给他出难题。
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想办法,想了一晚上,都没敢送过去。
要不要实话实说呢?
要不,先喝一瓶,壮壮胆子?这考虑问题是不是得抽根烟呢?两条烟呢,抽一条看不出来吧?
思维有点发散。
眼看着天亮了,再不抓紧,老爷就出去上班了。
一咬牙一跺脚,抱着东西,去了正屋。
“这是那小子给的?没说啥?”
老徐看着这东西,问了两句。
徐队长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说不说呢。
“对,是那小子送的。他说呀,他很高……”
“呦,还插了张纸条,字真丑,瞧不起?老登?这个抠B是什么意思?”
徐队长赶紧又把话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