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吃狗肉吧,吃新鲜的,带血的,还辟邪呢。”
“汪汪……”
(球多麻袋……)
“呦,还是个小日狗,但是不耽误死。老二,磨刀。”
“呜呜……”
(学杂了,学杂了。别激动,狗爷这不是去找人,不,找狗打听嘛。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因为蛇多嘛。蛇多……狗多好办事。绝对没耽搁事情,附近没有奇怪的人。)
狗子赶紧一顿呜咽。
“希望吧。”
赵一鸣说了句。
这一天,不,才半天,就这么多事情了。
……
“五叔,您知道什么叫天阉么?”
娄家府邸,三层小白楼的楼下,娄晓娥悄悄的靠近了一个壮汉,问了句。
“哎呦,大小姐,您可别这么叫。这要是让老爷听到了,得扒了老五的皮。”
壮汉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扒皮?五叔,所以,我爹真的杀过很多人么?”
娄晓娥脸色一白。
“不是,不是,大小姐,这就是个什么鱼来着。不是真的,就是这么一说。”
“那叫比喻,不是鱼。我爹没杀过人么?为什么有人说他杀了很多人呢?”
“大小姐,您也知道,老爷有钱。这钱是好东西,钱多了,自然招人眼红。眼红的人,就喜欢造谣。您和我说说,这话谁说的呢?我也好和他打听打听。”
壮汉叫娄五,是娄半城养的手下,此刻却笑的有些残忍。
“就是那个……对了,五叔,什么叫天阉啊?您还没说呢。”
“天眼啊?就是胡编乱造的事情,话本里二郎神,他那个就叫天眼。喏,就这……”
娄五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不是天眼,是天阉。就是太监的那种。”娄晓娥说道。
“唉,您说是那……大小姐,您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啊。要不,您还是去看会书?看看诗词什么的,再熏一熏?呦,老爷叫我了,我得赶紧过去了。”
娄五跑了。
这裤腰带以下的事情怎么能和这纯洁的大小姐说呢。
“有事?”
白楼一楼大厅,一个中年人穿着大褂,坐在大厅单人沙发上,听见脚步抬头看了一眼。
“爷,有点情况。大小姐刚才问了……”
娄五凑到中年人,也就是娄半城的身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娄半城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沉吟了起来。
“别趴在门口了,有事进来说吧。”
娄半城突然喊了一声。
大门口伸出来一个小脑袋。
“爹……”
娄晓娥快步走过来,还娇嗔了一句。
“你这丫头,不好好看书了,怎么还到处乱跑呢。早上和那个……”
“许大茂……”娄五低声提醒了一声。
“和那个许大茂去看了他家,感觉如何?”
娄半城接着说道。
许大茂?他真没记住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