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门的时候被佘青看见了,一个响指白兔的衣服就变成了超大号蛋糕裙,上衣是奶黄色的,下面是层层叠叠的蛋糕裙,上面还点缀各色小号棒棒糖装饰品。
头上那两个双丫环一边一个奶黄色的大号蝴蝶结,这都是佘青最近看流行杂志学来的,他是一条喜欢臭美的蛇,连带着周围的人也不能穿的太丑。
白兔坐在台阶上,边吃棒棒糖边看对面的院子,院子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安上了,似乎那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正当白兔发着呆得时候,两辆军绿色的越野车从拐角处开了过来,白兔被车鸣笛声给打断了思绪,他呆呆看着自己面前停得一辆大号越野车。
正当他歪着头感到好奇的时候,车门被缓缓打开,一名穿着黑色皮衣下身是同色工装裤,脚上一双黑色军靴的男人慢悠悠走了下来。
男人个子很高一下来足有那辆车那么高,嘴上叼了一支还没完全燃尽的烟,一关车门发现了对面不远处台阶上坐着的小孩。
凌宇有些疑惑得眯了一下眼睛,脸色黑得够呛,他明明记得上面说这家就一个会邪法的老太太,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孩,难道老太太返老还童了。
你别说还挺可爱的,这让自己怎么下手,凌宇打量着面前穿着蛋糕裙的小姑娘。想了一会长腿一迈就走到了小孩身边,把烟头一扔也不客气拿起了旁边小包里的棒棒糖。
颇为桀骜不驯的往小孩身边一坐,用牙齿咬开了糖果包装,边吃着人家的糖边审视着旁边的小姑娘。那双大长腿因为台阶太矮干脆直接伸直,脚正好能够到一米多开外的车。
白兔从小就不护食,看着男人拿走了他的糖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小口小口舔着自己的橘子味棒棒糖,也歪头好奇的看向男人。
旁边的男人往那里一坐跟个混不吝一样,嘴里的糖果因为嫌麻烦,被他咔嚓咔嚓直接咬碎了。两人就这么互相打量了一会,谁也没说话白兔甚至还在男人吃完糖果之后,又拿了一块软糖递给他。
凌宇看着小孩递到自己面前手心里的软糖,砸吧砸吧嘴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不愧是干多年坏事的老女人,胆子是真大。
想是那么想凌宇也不客气,继续接过来一只手拿着用牙咬开放在嘴里,另一只手却放在裤兜里拿着自己的军刺,时刻准备看情况不对,对着面前人的脖子来上一道。
白兔就那么静静和不认识的人分享了自己的全部零食,在他们安静吃着东西的时候,两辆越野车上的人,在用对讲机互相传着话。
坐在第一辆车副驾驶上的是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他留着极短的寸头,浓密大眼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和善,但可惜左脸从眼睛一直到下巴延伸下来一道长长不知名野兽留下来的伤疤。
伤疤看上去时间不短了,疤痕已经脱落,但还留有疤痕增生的痕迹,让他那和善的脸增加了几分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