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现在是在干什么？不过这又怎么样呢？与其每天看着你和那群女人鬼混，让我心脏抽痛，还不如早点把你变成我的人，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说完，沈清妍就低下了头。
张凡双眼陡然瞪大，他很想把对方给推开，但又怕伤到对方。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嘴唇传来一阵痛楚。
上面有丝丝鲜血流出。
等沈清妍抬起头的时候，她的红唇上有着一抹嫣红的鲜血。
张凡舔了舔自己嘴唇，有一股铁锈味儿在他口腔中弥漫。
他知道，自己的嘴唇出血了。
“张凡，虽然这么做，会让你看不起我，但我已经别无他法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把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沈清妍低下脑袋，高高盘起的头发倾散而下，把她精致的面目全部遮挡，只留下一双幽深暗沉的双眸。
就那样紧紧盯着张凡。
沈清妍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替张凡抹了抹嘴角的鲜血。
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所以...张凡，别怪我，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只能将生米煮成熟饭。”
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控制，张凡也是慌的不行。
不过他还是定了定心神。
“沈清妍，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谈，没有必要这么过激。”
张凡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替沈清妍整理了一下披散下来的秀发，又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对着她温和开口。
“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对我这么温柔，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我吗？一点都不想报复回来吗？！”
沈清妍情绪有些崩溃。
张凡越是这样对她，她心里就越会感到不安，要是张凡对她出气的话，她还觉得没什么，反而心里还比较畅快。
哪怕是...骂她，打她，她都能接受。
因为这样的话，就说明张凡在心里确实是还在恨她，又或者是在责怪她。
可没有...
可张凡并没有恨她。
不仅如此，她都这样粗暴对待张凡了，但张凡还是一副温和的态度，并且还在安慰她。
这越发让她崩溃，越发自责，越发愧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我就是想激怒一下你，让你把心中那口闷气给发泄出来，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真的...很...对不起...”
沈清妍双眸之中，又在‘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都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没事，我不怪你，是我欠缺考虑了。”
张凡起身，连同把沈清妍一起给抱了起来。
张凡坐在地上，而沈清妍坐在他的大腿上。
“没事吧，你？”
“我没事，倒是你…”
说着，沈清妍玉手抚摸上张凡那被咬破的嘴唇上，脸上有着一丝愧疚。
“疼不疼？”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难道你忘了在高中三年，我可是受过更重的伤，当年腿都差点让别人给打断了，我都没叫一声，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了什么，对我来说就是毛毛雨。”
张凡对着她温和一笑，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