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高中三年，沈清妍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他一定欣喜不已，说什么也要答应对方的要求，什么都听对方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有了太多太多顾忌。
前有上官清月，中有艾莉亚，后有白蝶雪。
这三人对张凡来说，都是他的贵人。
没有他们三人的话，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在死亡流水线上干活，又或者是黄袍加身去送外卖了。
并且...艾莉亚那个小萝莉，和白蝶雪，可是对他表明过心意。
虽然两人没有明说。
但...任谁都能看出来，两人对自己有着恋爱之情。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吗？”
沈清妍连忙抬起自己脑袋，那双美眸中有亮光在闪烁。
“唉～沈清妍，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我现在有了太多太多牵挂，不想把你也给卷进来。”
张凡轻轻叹了一口气，还安慰的拍了拍沈清妍后背。
“再说，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早在高中毕业那天就结束了，你现在又是何苦呢？”
“没有结束，谁说我们的故事结束了？我们的故事现在才开始，以后我们还要经历很多很多的事，留下一份独属于我们的回忆，你怎么能说我们的故事结束了呢？”
沈清妍趴在张凡怀里，瞬间哭成泪人，把他胸膛都打湿一大片。
两只玉手依旧是死死抱住他，不让他有一丁点动作，生怕他逃走一样。
“张凡，你不要走，好不好？呜呜～”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高中三年时期，你已经为我绽放过一次，虽然很快就枯萎了，但你也在我心里绽放了一次，所以...咱们以后互不打扰，好吗？”
张凡轻拍着怀里哭成泪人的沈清妍，轻声安慰她。
“我不要！！！”
沈清妍大声哭喊着，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张凡，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
这点缠抱，对张凡来说就是小儿科，他能轻松挣脱，但这样的话肯定会伤到沈清妍。
他不愿伤到对方，所以...只能任由对方继续抱着。
“我到底是有哪里好？说实话，我连我自己都看不上我自己，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住口！我不许你这样诋毁你自己，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谁也代替不了。”
“这只是你给我加了滤镜，对于我的那点愧疚，要是你真正了解我的话，一定会对我很失望。”
张凡认真看向怀里沈清妍，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吗？现在的我，为了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说好听的，我这是拿钱办事，说不好听的，我就是出来卖的，怎么样？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对我仅剩的那点愧疚之心也没了？对我的幻想也破灭了吧？”
张凡把怀里美人俏脸捧起来，认真看向那双美眸。
此刻，沈清妍那张绝美的脸蛋，已然成一个小花猫。
并且...对方的眼中还在流着眼泪。
看着真是我见犹怜。
替她擦掉眼角泪水，张凡微笑着开口：“即便是这样的我，你还觉得我好吗？”
可出乎张凡预料的是，沈清妍居然无条件相信他。
并且还给他找了一个借口。
“嗯！无论如何，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你做出那些事情，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