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雪是一愣一愣的，坐到了张凡旁边。
等白蝶雪坐下之后，张凡才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
不疼的爸，不疼的妈，偏心的奶奶，和破碎的我。
“怎么样？学姐，是不是很狗血？”
白蝶雪微微颔首。
“确实挺狗血的。”
说实话，白蝶雪心里有些复杂。
她没想到，张凡的家庭情况居然这么的不和谐。
而他还能平淡如水的说出来。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来，张凡是真的放下了，已经对他那个家庭失望透顶。
当一个人能平淡的讲出当初自己不幸的经历之后，那说明在他的心里，失望已经攒够。
“好了，学姐，我的故事你也听完了，是时候该说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正事了。”
张凡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在讲正事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白蝶雪，是大二音乐系的学姐。”
“学姐会唱歌吗？”
“当然，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不会唱歌，我干麻选音乐系？”
白蝶雪白了一眼张凡。
或许在别的方面她不敢说特别优秀，但在音乐这方面，那是没得说。
这可是她的强项。
“学姐，唱歌赚钱吗？”
张凡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完全可以在网上发布自己的唱歌视频，来赚一点生活费。
虽说不是赚的特别多，但也够自己在大学过上小康生活了。
白蝶雪的脸一僵。
三句话离不开钱是吧？
你怎么不钻钱眼里呢？
“学弟，音乐可是种高尚的艺术，不是用来给你赚钱的。”
白蝶雪没好气的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学姐，学唱歌出来不就是为了唱给别人听，让别人买你的门票吗？这本质上不就是赚钱吗？”
张凡的这一串连问，直接给白蝶雪干沉默了。
虽说她知道张凡是在诡辩，但不得不说他说的很有道。
话糙，理不糙。
大部分普通人学唱歌，还真是用来赚钱的，就比如说网络上的那些翻唱，和那些有名的天后歌星。
“学弟，话虽然这是这么说，但你会唱歌吗？”
白蝶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凡。
“学姐，你少看不起人了，我不说唱的比原唱好，但起码比网络上的那些翻唱要好上几百倍。”
当然，这里面有些夸张的成分。
“真的？”
白蝶雪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
看着张凡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白蝶雪又开口了：“学弟，要不...你唱一首来听听？”
张凡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刚放进去没多久的手机。
然后熟练的打开自己的蓝泡泡二维码，把二维码递到了白蝶雪眼前。
“学姐，支持一下，九块九给你唱一整首，你看怎么样？”
白蝶雪的脸都黑了。
“学弟，你当我是冤大头吗？薅羊毛也不用逮着我一个人薅吧？”
“咳咳......学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学弟，我和你关系好所以才问你要钱，你看，我和那些关系不好的人，我问他们要钱了吗？”
张凡一本正经的胡诌。
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白蝶雪差点就噎住了。
听听...人言否？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和我关系好才问我要钱？
我看你是把我当冤大头了吧？
“学弟，我是不缺钱，但我又不是傻，你真当我的钱这么好骗？”
白蝶雪眼神不善的看着张凡。
大有一副，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一口咬死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