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萍虽已四十五岁,但是特别懂得保养和化妆,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儿子高中在读,丈夫邱胜伟常年在外面打工。为了排解寂寞,陈舒萍的家少不了男人的进出。邱胜伟虽然知道妻子的不良行径,但是为了这个家不散,他选择了隐忍。
天有不测风云,邱胜伟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瘫痪在床,用工方赔偿了一笔钱给邱胜伟,当然这笔钱就落在了陈舒萍的手中。在丈夫瘫痪在床期间,陈舒萍仍旧没有断开与自己的情人约会,经常趁丈夫不注意就溜出去了。
邱胜伟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他只能选择隐忍,毕竟自己已经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他更担心的是,什么时候妻子跟新欢跑了,没人照顾他,那他才是最惨的。
有一次,妻子竟然带着情人光明正大的来到家里,邱胜伟只能在卧室里躺着,而妻子带着情人在客厅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整天忧虑与生气,本来就身体不行的邱胜伟很快就离世了。妻子带着丈夫的骨灰盒回到老家办理丧事。很多亲戚都来帮忙,其中有个邱胜伟的外甥,名叫谭力城,年龄在三十岁出头,家里有妻子和孩子,对舅舅的丧事尽心尽力、跑前跑后的。
陈舒萍对外甥谭力城的上心也看在眼里,还给他一笔钱,让他自己看着花,说不够她在给他。邱胜利的丧事办完后,陈舒萍就暂时留在了老家,一个女人在家,总有些事情需要男人帮忙,只要有需要帮忙的,陈舒萍就找这个外甥。
陈舒萍回到家后交通不便,找谭力城帮忙,陪着她一起买了辆电动车,去县城办事,就让谭力城开车带她去。
有一次,谭力城的妻子都觉得这个舅妈老是找自己的丈夫帮忙,有点不高兴了,妻子问谭力城:“你们家亲戚那么多,你舅妈为啥单单找你去帮忙啊?以后她再找你,你不能推掉么?”
谭力城回复说:“我舅舅刚没了,孤儿寡母的在家也不容易,能帮点就帮点。”
谭力城妻子两眼一瞪,生气的说道:“我们也不是慈善机构,该帮的也帮了,总不能不去干自己的事,也得给她去做事吧?”妻子眼睛一转,脑袋转过来,继续说道:“哎......你们之间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所以你才这么卖力的。”
谭力城不耐烦的回答:“你竟瞎说什么?不就因为是亲戚么?行了,我去睡觉了。”
谭力城的妻子可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越说越话多起来:“是我瞎说么?你看你那个舅妈,四十多岁的人了,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丈夫都没了,还这样打扮,不是为了勾引男人,还为了什么?”看到丈夫不理不睬的往卧室走去,继续跟在后面唠叨着:“我看你的魂也被她勾去了吧。所以才整天屁颠屁颠的往她家里跑,你们不怕别人笑话,我还嫌丢人呢。”
突然,谭力城转过身,冲着妻子大吼道:“你这个胡搅蛮缠的本娘们儿,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看着手举起来的丈夫,妻子也不再作声,低声嘀咕了几句只能自己听见的话,就退出了卧室。
妻子的话在谭力城那里并没起多大作用,舅妈只要有事喊他,他像往常一样随叫随到。
如果说谭力城对这个打扮妖娆的舅妈一点没有非分之想,确实有点绝对,谭力城其实也是因为这个舅妈长得漂亮,才乐意被这么呼来喊去的。有一天下午,谭力城提着一根羊腿去给陈舒萍送去,走到大门口,刚好看到陈舒萍从一辆车上下来。开车的是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下车,但是,在走之前与陈舒萍打了个招呼,从车窗里看到,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陈舒萍下了车看到在门口等着的谭力城,笑盈盈的将谭力城迎进门。她告诉谭力城:“自己的一个朋友在城里开店,今天开业,我去参加开业典礼了,有个朋友顺路就送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