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药香扑鼻而来,还带着一丝甜味。
林厚德主动拿出盒子里的说明书给香玲县主看。
香玲县主接过认真看起了说明书。
“写得真详细,都不用请大夫诊脉,根据病人自己的感受就知道怎么吃药了。
神医就是神医,做出的药丸都这么有特色。
这就是针对小孩子得了风寒,又喝不下苦药汤而准备的吧?”
“县主说得对,就是出于这点考虑,神医才做出这种名叫小儿伤风感冒丸的。”林厚德与有荣焉。
香玲县主又看了几款药,还真选了几瓶让丫鬟收着,一会儿一起付账。
林厚德把顺肤膏拿出来,递给香玲县主。
“县主,这药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所以神医交代,您务必在有效期内使用,如果过期了,就再到店里来拿新做的。”
“嗯。掌柜的,请问神医可在?”香玲县主问起余元筝。
“呃,神医一般不在铺子里。”
“掌柜的,你说谎,我们可是打听好了的。神医刚从金府出来,我们就紧跟着来的。”一个丫鬟立刻拆穿林厚德。
县主每天都让她们留意十日堂的动静,也留意金老大人府上。
今天一得到神医去了金老大人府上的事,她们就报给了主子。这才有了香玲县主亲自出来取药的事。
香玲县主长这么大,私下里看过多少大夫,没有一个敢说能治好她的,只有曾神医说能治,而且曾神医还是一位年轻的大夫。
她的脸之前从没给哪个年轻男子看过,曾神医是第一个。
而曾神医见了她那么不堪的脸时,她看到他的眼里没有鄙夷,没有厌恶,没有恶心,反而有淡淡的同情。
曾神医在给她做手术时,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件珍宝般在她脸上一点点动刀,生怕弄疼了她。
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但每每回想起,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自从曾神医说她的脸能治后,母亲再没动过还要送她回庄子上的想法。
虽然她还不能出门见人,但她心里已经充满了希望。
她想早点治好自己的脸,她想第一个给神医看。
这种想法一天比一天强烈。
林厚德一下被个小丫鬟给唬住了,不知道怎么接话。
“县主,神医一定就在后院,我们去里面。”一个丫鬟拉了香玲县主就往里去。
“唉唉唉,县主,使不得,使不得。”林厚德没想到这主仆三人这么不讲理,都没得到主人同意就往里闯。
紧追在后面,想要拦人。
可是这铺子实在太小,过了那道后门就进了后院。
然后香玲县主就看到神医组合几人都站在屋檐下。
余元筝几人一直就听着外面的谈话。
“曾神医,你果然在。这掌柜的居然敢骗本县主。”香玲一看到余元筝,很高兴。
声音里透着无限欢愉。
“不知县主找在下何事?”余元筝声音温和。
她也同情几分这个从小毁了容的女子,没有自卑到自暴自弃,已是非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