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一颦一蹙都是预先设计过的,慌乱之中又带着几分娇弱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保护。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眸色越发深邃了几分,伸手就把人拢入到了怀中。
看着她在怀中微微轻颤的模样,谢暨白俯身看向了她,语调温柔地开口道,“怎么不能进来,孤又不是没见过。”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姜锦书的耳廓一圈都止不住地泛起了红晕,低声道,“殿下怎生如此……”
“如此什么?”谢暨白说着,伸手挑起了姜锦书的下颚。
对上她水润的眼眸,看着她轻咬唇瓣的样子,谢暨白眼中的神色越发深沉了几分。
这几日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过来找她,对她的渴望早就积累到了极致了,哪里还经得起她此刻这样的撩拨。
此时此刻,姜锦书的每一点细小的动作落入到了谢暨白的眼中无疑都成了一种引诱。
姜锦书看着他此刻的模样,脸上一片滚烫,伸手轻轻要去推他,“殿下,您就容妾片刻,容妾梳妆一下,好不好?”
“您许久不来妾这里,一过来就瞧见妾如此狼狈的模样,只怕日后越发不愿意来妾这里了。”
姜锦书小声说着,语调温柔,带着零星的委屈,却又没有分毫责怪的意思,分寸拿捏得极好,惹人心疼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了而生出厌烦感。
谢暨白听着她此刻的话,伸手轻轻攥紧了她的小脸,带着几分宠溺出声道,“这是在怪孤?”
姜锦书急忙摇头。
动作之间,因为沐浴而束发用的发簪顿时松脱了出来。
木簪掉落,如瀑一般的头发瞬间披散下来,衬得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莹白可人。
巨大的反差之下,姜锦书整个人显得那般娇俏羸弱,谢暨白看得红了眼。
盯着这样的姜锦书看了片刻,谢暨白一只手霸道地搂在了她的腰间,箍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咬牙道,“既没有怪孤,就不要推开孤。”
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谢暨白的声音已经喑哑到了极致了,姜锦书自然知道他是动了心思了。
但是如今的局面,他注定不可能常来自己这里,所以即便是难得一面,她也希望谢暨白能印象深刻。
听着他此刻出口的话,姜锦书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壮起了胆子一般,踮着脚环住了他的脖子。
唇瓣轻轻摩挲过他的双唇,却又不真的亲吻上去,只是睁着一双水眸认真地盯着谢暨白看着。
看着看着,眼眶就泛起了一圈微红。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脸色跟着微微变了变,沉声道,“怎么了?”
姜锦书摇头,没有多言,只是跟着微微垂低了头,好似是将无尽的委屈都跟着咽了回去一样。
她越是这般不言不语,谢暨白便越是心疼得紧。
抬手轻轻捻起了她的下颚,想跟她解释,但是满腔的情愫却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她说出口。
谢暨白心思深沉的厉害,最后所有的情绪还是宣泄放纵在了床笫之间。
双唇相触的一瞬间,感受着她的软糯美好,谢暨白箍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越收越紧,恨不得要将她嵌入到自己怀中。
姜锦书被他招惹得头晕目眩,轻轻嘤咛出声,双手难耐地伸手揪着他的衣服,“殿下……”
结果刚一动就被谢暨白一把抱了起来,转身向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