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环是妾及笄之时父亲送给妾的,妾视若瑰宝,珍藏多时,若是会有问题,妾早就不可能如这般好好的了。”
“妾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妾敢保证,妾在把耳环交到昭仪手上的时候断然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
姜锦书这么说着,看向谢暨白的目光认真而又坚定。
其实刚刚那样的情况之下,她完全可以死不承认,将自己完全择干净的,毕竟何知洛确实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过那耳环是她献给范瑶安的。
但是她知道谢暨白是何其聪明的人,光是靠一些细节就能看出端倪来。
所以与其此刻明面上将自己择干净了,但是却在谢暨白心中落了不是,不如这会将自己处于下风之中。
反正这段时间自己所做的筹谋已然是够了,待谢暨白慢慢查证,自会发现她的“冤屈”。
“如今出了事你当然这么说了,姜奉仪,你原本只是太子妃身边的一个宫婢罢了,一朝得了宠就心比天高,竟胆敢算计起侧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了。”
“还好,如今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你胆敢算计侧妃娘娘,殿下绝对不会饶恕你的。”
随着何知洛这番话出口,里间顿时传来了范瑶安凄厉的喊声。
众人顿时都骇得面色发白,一时都忘了争执了。
大家大抵都听闻过女子落胎有多恐怖骇人,但是实打实地见到还是第一次,所以这会是真的都被吓到了。
外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直到院判说了一声成了,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跟着放了下来。
“殿下。”很快,范瑶安虚弱的声音从寝宫内传了出来,“我们的孩子冤死在贼人之手,这件事情,臣妾一定要严查清楚,求殿下不要姑息。”
“姜奉仪说到底还是姓姜,会憎恶臣妾也是理所应当,所以还望殿下严查,万勿饶过她。”
范瑶安这一番话,算是把她跟姜婉兮之间的争斗挑到了明面上了。
姜婉兮一直粉饰的太平以及一直在人前演出来宽**度的形象也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听着范瑶安的这番话,何知洛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觉得就连苦主都认定了是姜锦书了,那她自然是不会再被冤枉了的。
而姜锦书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是对着谢暨白轻轻磕了个头,隐忍着开口道,“殿下,清者自清,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惧严查。”
“妾也求殿下可以严查这件事情的始末,可以还妾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