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未起身就被谢暨白止住了动作,“这种时候了,不需要多礼。”
姜锦书这才不安地躺了回去。
谢暨白看着她开口道,“是你说的要慈石?”
姜锦书跟着点头,“暗器大多是铁器所制,奴婢之前还在国公府上的时候,姨娘有几本奇闻异志,上面就记录过慈石。”
“说是上有慈石者,下有铜金,奴婢想着它既然有这般力量,应该是可以把暗器从奴婢体内吸出来的。”
姜锦书说得淡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谢暨白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欣赏神色。
很显然眼前这个看似柔弱不堪的姜二姑娘,远比他想的要厉害。
白天她在赛马场上那一出就足够惊艳了。
如今看来她不止骑射出众,就连见识都不一般。
“殿下……”
许是见他许久没有动作,姜锦书不由得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谢暨白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开口道,“伤在哪里了?”
姜锦书这才艰难指了一下自己的左肩处,随即低声道,“殿下可否将慈石借给奴婢用一下,奴婢自己来就好。”
谢暨白原本还有些犹豫,此刻听着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再次恼了。
他俯身伸手,一把就撕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随着裂锦声传来,姜锦书跟着惊呼出声,“殿下……”
“怎么,姜锦书,你还要反抗不成?”谢暨白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入了这东宫,你以为一切还由得了你吗?”
“孤就算当真想要了你,你又能怎么样,这东宫之中的婢女,孤哪个要不得?”
姜锦书眼中瞬间蓄满了眼泪,慌乱解释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敢逾越,奴婢一直谨记着殿下的教诲,恪守本分,奴婢,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这么说着,话语之中的意思是委屈到了极点。
受了伤,她这会轻趴在床榻之上,本就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
如今再加上了满腹委屈的样子,更是软作了一团,哪里还有白天在马背上那飒爽的模样。
可是一想到她此刻这副模样只有自己见过的时候,谢暨白心底又莫名生出了一股占有的欲望来。
想着她白天那招眼的模样,想着那漠北王子的灼热目光,谢暨白也不知道自己心底哪里冒出来的邪火,伸手一把扯住了她身上的衣服,狠狠往下扯了扯。
其实左肩原本就已经完全露出来了,可是他却好似还嫌不够一般,一直到整件衣服被彻底扯开,他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滚烫地落在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姜锦书显然是被他此刻略显粗蛮的样子吓坏了,身子抖个不停,语气越发不安,“殿下……”
“趴好。”谢暨白深吸了一口气才逼着自己回过神来,哑声开口道。
在姜锦书乖乖趴好之后,他这才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左肩,“是这里吗?”
只轻轻一下,姜锦书就疼得哭出声来,含混着哭声道,“嗯。”
谢暨白一颗心莫名被她的哭声牵扯得发疼,当下也没敢再耽搁,而是将慈石靠近了伤口上,来回小幅度地动作着。
左肩里面的暗器随着慈石开始动作,姜锦书努力强忍还是没忍住那满眶的眼泪,呜咽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暗器钻破血肉出来的那一刻,姜锦书疼得哭喊出声,谢暨白不由丢了手中的东西,俯身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