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颜看着野外摇着铜铃的道士,脸上满是坚定。
谢玉珩蹙眉,“颜儿,你现在还不适宜暴露身份。”
谢玉珩担心陈花颜会成为谢玉安和北厉的眼中钉。
“我女扮男装,戴上面纱没人认得出来。”
陈花颜吩咐,“非宁,你去准备四面铜镜以及做法要用的东西。”
“是!”非宁迅速去准备东西了。
陈花颜和谢玉珩则往军营方向走去,抓紧时间换衣服。
当陈花颜换好衣服回来时,非宁已经在城墙高处摆好了祭台。
而地上的法阵在北厉道士的加速下,百鼠咒怨术加速形成。
整个“百”字仅差一横便形成。
“颜儿!”谢玉珩看着陈花颜,眼神充满了担忧。
陈花颜淡定一笑,“王爷放心,北厉用邪术加速法阵的形成。”
“此法术已经不够牢固了,我做法便可破除。”
陈花颜戴着面纱,举起手中的铜铃摇了摇,城墙下的“百”字立刻消弭了一横。
北厉道士看到后大惊,立刻举起桃木剑,用黑狗血镇压。
“嗤!雕虫小技。”陈花颜看着城墙下舞动的道士。
她迅速把四个铜镜摆着白虎、朱雀、青龙、玄武(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拿起匕首抓着谢玉珩的手指一割,一滴鲜血准确无误地滴在了符纸上。
谢玉珩皱起眉头,“为什么又用本王的血?”
“嘿嘿……”陈花颜嫣然一笑,“王爷是纯阳子嘛!”
“比那黑狗血有用多了!”
本来谢玉珩还沾沾自喜的,但听到陈花颜居然拿自己和狗相比脸立刻黑了下来。
“狗王爷,我都兵临城下,你还当缩头乌龟躲在城墙里面。”
不长眼进行耶律齐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坐在马背上挑衅。
脸黑如锅底的谢玉珩拔出长剑,纵身一跃,直取独孤齐。
守门的士兵看到谢玉珩飞了出去后,“砰砰砰”地用力敲击着战鼓。
“杀!”一直在城门口整装待发的大宸军冲了出去,与北厉大军展开厮杀。
在城墙上做法的陈花颜迅速把符咒点燃,放入无根水中,然后对着法阵一泼,法阵的力量开始消散。
北厉道士的祭台不禁开始抖动。
北厉法师慌了,他没想到大宸国竟然也有高人。
他立刻咬破自己的中指,挤出血珠往额头一抹。
原来逐渐消失的怨气逐渐升腾起来,四周的怨灵开始聚集。
“以为以命入阵你就可以赢了吗?”
陈花颜拿着铜铃不屑道:“痴心妄想!”
陈花颜迅速把四个方位的铜镜折射的太阳光汇聚于一点,直射法阵的中心位置。
法阵受到四方气运的攻击,正在沸腾的怨灵不断被净化。
“扑哧!”拿着桃木剑的北厉法师猛地吐了口鲜血,晕在地上。
而与耶律齐酣战的谢玉珩也到了紧要关头。
他躺在地上用剑抵挡着独孤齐的攻击。
耶律齐步步紧逼,双手持刀用力把刀压到谢玉珩的胸口处。
“一只受伤的病狗也敢和孤交手,去死吧!”
耶律齐哈哈大笑,用尽全力往谢玉珩的身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