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骁双唇紧抿,鼻中沉沉呼出一道鼻息:“我思路虽对,可妖妇当年出身的村落,村中老人死的死、迁家的迁家,这么多年过去,查起来不是一日之功。她的真实身世,恐怕就够我查十年二十年了。”
凌央道:“舅舅别担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日咱们会查到的。”
卫骁:“但愿。”
与他互道安寝后,凌央端了份小碗的粟米菜粥回房。
他刚进屋,粟米粥的清香就钻进了霍晚绛的鼻腔,唤醒她的味蕾。
霍晚绛吸了吸鼻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假意睡了过去。
凌央听到了床上动静,暗笑她可爱又可怜,便把粥端到床边放好,单膝撑在床沿上,俯身去探她:“别逞强,饿的话起来对付几口。”
霍晚绛还欲装睡,可粟米粥就在咫尺之距,惹得她肚子咕咕叫起来。
凌央索性直接圈住她的腰,把她从里侧拽出:“吃吧,我不笑话你。”
这一拽,霍晚绛满头乌发在床铺上摊开得更宽,反射着屋内烛光,又滑又亮。
她不争气地撑手坐起身,伸手去够粥喝。
凌央这才发现,她眼睛略红,眼底似卧蚕微微鼓起,连眼皮上都带着粉嫩的色泽。
他知道她为何而难受,怕她知道舅舅方才泄密了,便没主动问她。
等霍晚绛喝完粥,他又端来温水让她漱口。忙活完这一切,他才躺回床上,伸手灭掉灯,合好纱帐。
窗外没有月光,夜风会钻过窗户缝隙吹进屋内,入了秋,夜间要盖上薄薄一层被子了。
他们本是各盖一床,互不打扰。可凌央一想到霍霆开出的条件,便很难入睡,他知道,她也是一样吧,在被子里微微地翻了好几个身。
凌央直接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到了她被下,从她背后圈住她,坚硬宽阔的前胸紧紧贴着她。
他只说了一句:“阿绛,你真是全天下最傻瓜的小女郎,是我凌文玉一个人的女郎。”
他的气息全部呼出在霍晚绛的后颈。
现在不像夏季那么热,凌央的身体依旧滚烫无比,可贴近她时,她再也不难受了。
她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反握住他的手,一遍一遍摸摩挲着他腕上旧伤,没有转身回应他。
这便够了,二人都很默契,都心知肚明了一切。
他闻着她的颈后香,再不能自抑,伸出舌尖,在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黑夜里,慢慢吻舔起她滑嫩的细颈。
二人的气息都骤然加重,凌央喘着粗气,起先他只是边亲边舔,到后面他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和蜷曲。便张开嘴,轻轻咬向那片变得湿漉漉的雪肤,像叼着胜利品的猎豹,用他两颗尖尖的虎牙,加重力道嘶磨起来。
直到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他才松嘴。
可他没打算就此放过霍晚绛。
霍晚绛被他翻了个面,又被他亲起嘴,还是一样的步骤,到后面时他又没忍住想咬她。
但怕弄疼她,他便硬生生止住了,只能在别的地方作乱。
凌央把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衣襟之中,握住那团挺翘绵软的软肉,力道由轻到重撩拨起来。
他很早就想这样触碰她、亲近她,今夜终于圆梦,意料之内的,手感好得不可思议。
霍晚绛的呼吸早已凌乱,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个劲摇头。
院子里还有两名长辈,尤其卫骁就住在隔壁,她放不开和他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