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说道,
“谢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我……先回长年宫了。”
谢知远手掌垂下,那个锦帕就那么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地上,
眸色里满是殇痛,望着那个娇娇小小,又决绝而去的身影。
***
是夜,
沈时鸢从墨珂房里回了她的小院,正准备沐浴洗漱时,瞧见窗外月色柔柔洒下,照在院子里那颗栾树上,温柔而清绝,
沈时鸢将手托在窗框上,欣赏此刻静谧的夜色。
再一眨眼忽的瞧见那树下,立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他竟罕见的穿了一身月白色圆领长袍,像寻常人家的学子一样,敛去了上位者的威仪,眉目清浅的站在树下看着她。
沈时鸢撇了撇嘴,嘀咕的骂了句,
“跟屁虫一样。”
随后唇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看着萧时冕漫步走过来。
“堂堂皇帝,竟这么说话不作数!”
萧时冕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她散了头发,一头乌发瀑布般的散落在脑后,面上未施粉黛,却粉面明眸,红唇一张一合,直直的撞动了他的心。
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眸色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沈时鸢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异样,皱了眉心,素手轻抚上他的衣襟,柔声问道:“怎么了?”
萧时冕漆黑的瞳仁晃了晃,紧接着,将那只手揉进手心,
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扑在她的面上,
沈时鸢有些痒,侧着头躲了躲,
萧时冕却一把箍住她的细腰,
低头贴住她的额头,
“阿鸢有没有想我?”
沈时鸢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垫着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红着脸没说话,用行动告诉了他。
萧时冕麻木了一天的心脏终于流淌过暖流,
这才发觉,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是欣喜的模样。
萧时冕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的发,眼底带笑的问道:“开心么?今日都做了什么?”
沈时鸢点点头,和他分享今日遇到的开心事,
她嗓音糯糯的,说到开心新奇的地方时,嘴角和眉眼都是弯弯的,就像少时,他带回了什么新奇的物件送给她,是一样的神色。
萧时冕眼底晕着温软,
低头将那张滔滔不绝的唇堵住,急切的汲取她的暖意。
他抵着她的后颈,攻城掠地般的吻她,不放过她的每一寸,
缠绵又带着霸道的吻,令沈时鸢险些站不住脚。
以至于,窗户何时被关上都不知道。
沈时鸢觉得,他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
还未细想,萧时冕就松开她,又一把将她抱起,狭长的眸子扫过还冒着热气的浴桶,
染了情欲的清隽面庞勾起唇角,
“娘子准备沐浴?”
沈时鸢被他吻的头脑发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萧时冕抱着她娇软的身躯,眉眼低笑,
“那为夫今日,亲自侍奉娘子沐浴。”
沈时鸢还未反应明白,
身上薄薄的一层衣料就被褪了个干净,
温热的水将她紧密的包裹住,身侧是男子滚烫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