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子的为人,到是不错,知书达理,武功又高,巡视中若是遇到不平事,都是嫉恶如仇,严加惩治,不过都只能是短时间内见效,人一走,又恢复了原样,治标不治本,唉...”
“呵呵,善恶终有报,坏人到哪儿都不缺,我想姚氏父子,迟早会为他们,做过的行为买单的,哼。”岳鹏飞冷笑道。
“好了,小哥,不说这些了,您还是早点走吧,免得遇见那个活阎王。”店主好意劝解道。
从商铺出来,岳鹏飞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不愧是东部最大的州,一间普通的客栈,其装饰陈设,都要比乾州最好的客栈,显得奢华气派的多。
第二天,闲来无事,岳鹏飞就到附近的街区走了走,逛了逛当地的坊市、商铺。
午时,岳鹏飞走到一家茶楼前,抬眼一望,‘临江茶楼’四个字,写得龙飞凤舞。
这临江茶楼,泛江而建,显得古色古香,很有股附庸风雅、清新雅致的味道。
上到二楼,岳鹏飞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欣赏江上风景。
午后,茶楼的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很稀少,整个二楼显得宁静淡雅,江风徐徐,从窗外飘入,微风吹起岳鹏飞耳边一缕发丝,令人心旷神怡。
岳鹏飞回顾起这几年的辗转漂泊,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曾经读过的一首诗词,脱口而出,轻声吟道:
“我本后山人,偶坐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浮游山河十万里,伴吾共蹉跎。
酒杯空,灯花落,夜无眠,独高歌......”
岳鹏飞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茶香,从这‘临江茶楼’飘出,茶客们品着自己杯中的茶水,听着岳鹏飞低声的吟诵,仿佛都被吸引,沉迷其中。
不过一一
在岳鹏飞身后一包厢中,透过珠帘,隐隐看到两名女子,也恍如梦境般,被带入其中......
这江水如画为其一,那坐在包厢小窗前的两名女子,也是一道艳丽的风景。
岳鹏飞对江而坐,倒是没有注意到,包厢珠帘后的两名女子。
而闲散的茶客,时不时的有人朝这两女望去。
其中一容貌娇美女子,身穿白色衣衫,一双漆黑的圆溜大眼,风情万种,令人遐想,大眼以下蒙着面纱,遮住了大半个脸,她的身形轮廓极美,眼如秋水,脉脉春情。
她就坐在小窗前,身前的茶香飘散,余烟了了,但这白衣女子,将眼睛放在茶水上瞟一眼后,女子的眼睛,又将一双秋水,放在了背对自己而坐的岳鹏飞身上。
只是身在珠帘后,只能瞧见背影,看不到岳鹏飞的正面。
岳鹏飞只顾着喝茶、欣赏风景,不曾知晓那身后珠帘内,还有一名妙龄女子,一直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