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悍然搂过她的后颈,夫妻之事都做了,现在跟他扯男女大防?
“不然怎样?”
元稚被一双凶横的眼睛瞪着,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男人的大掌在她后颈不断摩挲,将一小块肌肤磨得滚烫,似在催促她快些回答。
她情急道:“不然我就去告诉我爹!”
扑哧——
萧纵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答案,趁着她晕头晕脑,揉了揉她凶巴巴的脸。
“你还敢上手?信不信我让我爹和哥哥打断你的腿!”
萧纵俯身,捧着她的脸,叹了口气。
也就喝醉时可爱些!
“你没机会了,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吃干抹净!”
说完,他蹲身扛起她,大摇大摆往宫门外走。
“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啦!”
元稚捶打着他的腰,大声喊道。
宫中禁止喧哗,萧纵没法堵她的嘴,佯装要摔倒。身上的小人儿差点被甩下去,赶紧捂上眼睛,闭上嘴,一句话不敢说了。
冯权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还是萧纵吗?太可怕了!
两位宫婢跟在他身后,其中一个红着脸道:“萧大人和夫人真是恩爱!”
冯权肩头一耸,向前弹跳一步,“你们别离我太近,我不习惯。”
两女相视一笑,“陛下将我们姐妹赐予大人,我们就是大人的人了,您总要习惯的。”
冯权伸长胳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保持这个距离,不得逾越!”
两女悻悻道:“谨遵大人吩咐。”
次日一早,元稚睁开双眼,腰像断了两截,动都动不了。
她两眼放空,不是,昨晚她干什么了?!
难道……萧纵那个禽兽趁她酒醉,拉着她翻云覆雨了?
她眼睛向下看,衣服完好,应该不是。
等等!
这块黑色的布是什么?
她盯着手里形状不规则的绸缎,正面反面看了两遍,怎么……有点眼熟?
落梅走进来,见她拿着布料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疑惑,直截了当道:“小姐别琢磨了,这块布是姑爷的。”
“他给我块布干嘛?”元稚扶着腰,“还有,他昨晚是不是拿我当陪练了,怎么睡了一觉腰快断了?”
落梅扶额,“您冤枉姑爷了!昨晚撒泼打滚的是您,动手的也是您,不然这块布哪来的?”
“你是说,这块布……是我扯下来的?”
“一部分吧!剩下的是姑爷自己扯的,不然根本出不去这屋儿!”
元稚心死:“落梅,去厨房找块豆腐,我现在就自我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