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爸爸妈妈却都不在了,她被困在灰蒙蒙的白雾里,无助地叫着:“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黄粱一梦。
梦醒时分,只有数不尽的眼泪静醚的从邱婖眼角滑落。
她捻了捻被角,身体止不住的抽泣。
.....
这几天她虽然都把手机纂在手里,想接的电话却一个都没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还好小院没有受这次风波的影响,客人天天爆满,她在楼上也偶尔会听见几句客人的议论,她也只是无奈笑笑。
下面有珍珠盯着,她从回来的这几天都呆在楼上没下去过。
江莉莉倒是每天都回来,跟她控诉最多的就是暴君这几天有多暴虐,跟吃了枪药一样,喜怒无常,脸比包黑炭还黑,搞得她都抑郁了。
邱婖也只是浅浅一笑,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没有过多去评价他。
毕竟她也不配。
叙政对她的态度很明显了,但她也不想欠他太多。
下午她去医院复查完后,特意去商场买了给他一套西装,和衬衫,虽然比不上他的名贵,但这也是她最大能力范围了。
另外那瓶红酒,她也折成现金,放在了袋子底下。
她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情。
有些债还清了,才能往前走。
她给叙政发了一条消息【我在和园等你】
便驱车去了和园。
叙政看到她的消息时,手中的杯子,在嘴边停顿了几秒,淡淡的手机微光,洒在他冷硬的脸上,好似打光一样,把他的轮廓侧影的更加立体。
息屏,仰头,杯子里的烈酒被他一口闷进了胃里。
林寒山看着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沉着脸喝闷酒的叙政,一脸鸡贼的打趣道:“你的胃是铁打的吗?这样喝下去,不烧吗?”
他跟叙政打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这个人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心情这么差过。
一连约着他喝了几个晚上,又不说话,又不要美女,就这样坐着干喝,他都想逃了。
叙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倒了一杯仰头闷下。
他虽然表面没什么异常,但却被林寒山一语道破。
“快去吧!魂都飞走了,就别在这儿祸祸我了,我也去找点乐子,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喝的。”
叙政:“有病!”
林寒山看他一脸不想承认的样子,直接挑明道:“人家小姑娘给你台阶就下吧,还在这矜持什么劲儿!你从接到短信到现在,表都被你看化了!还在这垂死挣扎呢?”
面对林寒山的毒舌,叙政没有回应他,继续喝着酒。
此时他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线。
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去。
又接着闷了几口后,包间的玻璃窗上砸来大大小小的雨滴,敲的哒哒作响。
林寒山晃动着手里的杯子,嘴角勾出一抹看戏的笑意。
“呦!这么大的雨!美女可是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