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碰一下,感觉自己都洗不干净了。
满脸的嫌弃和恶心,生理性排斥,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yue......yue...”
隔夜饭直接喷在苏临河身上。
苏临河起身看着身上的秽物,眉头紧蹙,瞬间没了欲望,厌弃地从邱婖身上起来,道“你就这么恶嫌弃我?”
邱婖起身用风衣把自己紧紧包裹住,擦擦嘴巴,昂起头,“对!恶心!”
苏临河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摇着头,后退几步,从梳妆台上抽了几张纸,耷拉着脸,把肩头的黄色液体擦掉,把纸砸在邱婖的脸上:“你别后悔。”
撂下这句话,他便夺门而去。
邱婖惊魂未定,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直到楼下的汽车启动声走远,她才敢放声哭了起来。
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明明是他出轨,现在还能来倒打一耙,羞辱自己。
如果让她再选一次,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结婚,一个人孤独终老。
一想到苏临河亲了她的脖子,她就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起身冲到卫生间,把自己丢进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着身体。
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感觉自己快晕倒了,才从卫生间出来。
路过镜子前,她看着左侧被苏临河咬伤的脖颈处,已经凝固,只剩下一排狠厉的牙印。
她拿出棉签和碘伏,认真的消毒,她都想去打狂犬疫苗了,在她看来苏临河的嘴,比狗还毒一万倍。
做完这些,她才虚弱地靠在床边,从抽屉里拿出叙政给她买的补血饮,喝了几口后才缓了过来。
医院里,老头子醒来。
众人立刻围了上去,其中也包括苏临河。
老爷子的声音虚弱地颤抖:“事情压下去了吗?”
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苏临河,苏临河垂眸躲避:“没有!邱婖不肯出面,还把我赶了出来。”
为了博取同情,他只能把责任推卸到她身上,自己才能成为受害者。
他不敢看他们失望的眼神,只是低着头,搅动着手指。
“但是,爷爷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平息这次的风波!”
苏仁尧立刻打压:“你别瞎出主意,到时候适得其反。”他买水军也是需要钱的,老爷子一天不把苏临河赶出集团,他就始终安不下心。
老爷子摆摆手,“你说出来听听!”
苏临河看了一眼苏仁尧,往前凑了凑:“爷爷,我们可以让柳如媚来澄清这件事。”
老爷子还没说话,又被苏仁尧插上:“这个孩子,瞎出什么馊主意,这不是让火烧得更旺吗?”
“老大,你先别说,让他说下去!”
苏临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给柳如媚找个男朋友,说孩子是他的,我们苏家感念她,怀着孕住在郊外,太辛苦,便亲自去把她接回来,接纳了她和孩子,把他们当家人一样照顾,这样我们既博得好名声,又能把这件事化解了。一家人举止亲密只能说明我们关系好!对不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