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为何打听安定侯的喜好?”飞鸿不怕死地试探。
“ 你的话多了,”顾璟泫一个冷眼扫来,吓得飞鸿赶紧闭嘴,
翌日一早
邢锋安定侯目光落在那把失传已久的龙渊剑上,他的笑容逐渐扩散,直至耳后。据说这把剑锋利无比,屑铁如泥,由干将与欧冶子两大剑师联手所铸。
璟王倒是识趣,还知道如何讨他的欢心,郁结之心瞬间缓和了不少。他拿起剑,开始在院子里挥舞起来。手腕轻轻旋转,剑锋在空中舞动,激起无数剑花。
“老爷,你可喜欢?”甄氏在一旁捂嘴戏笑。
邢锋面色一滞,丢下手中的剑,语气不屑地开口:“不就一把破剑,有什么稀罕的。”顿了顿他冷哼一声,那臭小子休想让我把女儿嫁给他。”
邢锋余光瞥了一眼被自己随意丢弃在地上宝剑,心痛不行,但为了面子,还是硬撑着。
甄氏看到邢锋依然固执己见,便走到他身边,弯腰拾起地上的宝剑,轻声叹息道:“夫君,您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蔓儿终将嫁人,不是璟王,也会是他人,何不让她嫁自己心仪之人?”
“反正本侯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这难道有错吗?”邢锋眼神躲闪,语气别扭地道。
甄氏微笑着回应:“当然没错,夫君说得对。
看到邢锋的态度有所软化,甄氏想起了当年父亲对邢锋的各种挑剔和不满,便放下心了。
与此同时,京外的一个破庄子上,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发丝凌乱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扑进瘫痪在床的郑氏怀中大声哭泣:“母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郑氏猛地推开怀中泪眼婆娑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试探道:“你……你是歌儿?”
范歌儿抬起头,轻轻撩开遮挡面颊的乱发,那曾经熟悉的轮廓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郑氏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儿,曾经她的女儿,风华绝代,一身华服,高贵雍容。如今却形容枯槁,衣衫破旧,眼中再无光芒,只余无尽的落寞与哀伤,之前相比,判若两人。
歌儿,郑氏心痛地将范歌儿抱入怀中,母女两人抱头痛哭。
“歌儿,你何故落魄至此?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青儿那死丫头呢?”郑氏氏急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