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蔓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暗自摇头,不禁冷笑:“郭悠然真是愚蠢至极,完全不明白郭大人的良苦用心。在沧州,郭怀生的势力足以保她安然无恙,只需一句‘声誉尽毁,有损皇家威严’便足以堵住轩辕墨的嘴。真是可惜了……”
然儿,不可胡闹,郭怀生也顾不得三皇子在场,厉声呵斥。
郭悠然腾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满脸怒容地开口:“父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为何将我往火坑里推?”
与此同时,一道红影飞快地跑进徐豆的帐篷,拉起他,便要朝帐外跑去,嘴里不停大声地嘟囔着:“呆子,整日就知道看书,本姑娘带你去看热闹。今日无法恐怕无法启程,三皇子那边发生了……” 飞凤的话还未说完,一声痛呼传出。“疼” 徐豆痛得面容扭曲,嘴里还不忘骂道:“弄痛我了,你这疯女人,一个女人家,怎么就力气大的这般惊人?”
飞凤连忙松手,果真,徐豆的手臂一片淤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不好意思,没把握力道。”
徐豆耸了耸肩,努了努嘴,有些提不起兴趣地开口:“那些热闹有什么好看的。”
最近,他心中苦涩不已,姐姐与顾相走得愈发近了,而且他们之间暧昧总感觉有哪不一样了。他心一横,便把自个关在帐内苦读,回京后就差不多下场了,他要快快成长起来,成为能有资格站在姐姐身边的人。
飞凤见徐豆恹恹的,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小子那些小心思,你以为本姑娘不知晓,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顺其自然反而更好。”
被飞凤看透心思的徐豆,面色一红,他有些难堪地怒道:“女汉子,你懂什么?整天疯疯癫癫,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算老几,”
你骂谁女汉子?谁整日疯疯癫癫?本姑娘见你天天闷在帐中,怕闷出个好歹来,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这个呆样,若我是蔓儿,也不会喜欢你。飞凤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失落。
这边,郭怀生被女儿质问的话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来然儿不会理解他的一片苦心。在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让三皇子对然儿不喜。唉!他心中叹息道:“罢了,罢了,就当他没生过这个女儿吧。他不想因女儿,让郭氏族人强行卷入这皇朝斗争中来。”他好悔啊!是他把女儿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间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