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本就醉了,脑袋不太清楚,被他这样一哄,整个人更迷糊了:“我,我是哥哥的?”
他晃了晃脑袋,人看起来傻傻的:“可,可是,哥哥……”
“没有可是。”
慕容清音又倒了杯酒,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握住容易的手,看着少年的眼神灼热而又温柔。
他握住了他的炭火,唯一能够在这料峭春寒里温暖他的灵魂的炭火。
慕容清音低头看着容易,轻轻摸摸少年的头发:“乖乖,哥哥在这里,你一直喜欢哥哥,对吧?”
“嗯,喜欢。”
喝醉了的少年格外好骗。
什么钓鱼啊,什么赌气啊,什么绝不理他啊,早就被酒精冲淡,忘的一干二净。
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他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喜欢,喜欢到骨子里。
可是这个男人对他要求好严格啊。
这个男人,天天给他讲礼义廉耻,讲尊卑有别,讲君君臣臣……
呜,他不敢说。
少年下意识地又摇了摇头:“不对,不能,不能喜欢哥哥,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哥哥不会同意的。”
慕容清音叹了口气,为自己当初的蠢感到心塞。
看,好好的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硬生生被他教成了榆木疙瘩。
他伸手把少年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少年的脸颊:“别听那个笨蛋胡说八道,你应该喜欢我,我也只喜欢你,你天生就该是我的。”
“哥哥喜欢我?”
容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明灼灼就像是燃起了两簇火焰,漂亮极了:“怎么喜欢?”
他的眼神忽然又暗了下来:“是,对主上的敬重那种喜欢?”
唔,当时的自己可真是蠢死了啊。
慕容清音在心底骂了曾经的自己一句,将杯中酒含在口中,低头在少年迷茫的目光中,吻住他的唇。
清冽的酒水从慕容清音的口中流进容易口中,又随着两人唇舌的纠缠流回……
容易被吻的昏沉沉的,本能地闭上眼睛,攀住了慕容清音的脖颈,由着自己在亲吻中沉沦……
他的清音哥哥回来了,在他的身边,在吻他……
容易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现在的他好幸福……
许久许久,慕容清音松开被自己吻得晕头转向的少年,看着容易有些湿漉漉地眸子,低声问道:“侍从对主上的敬重,会做这种事情吗?”
容易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会,嗯,不能做。”
对,侍从不能对主上做这种事。
于是容易叉着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生气一些:“哥哥只是敬重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本王做这种事!”
他说,气哼哼地,眼底就氤氲着泪水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哭包啊。
慕容清音没忍住,将人抱进怀里圈住,一只手揽上少年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衫:“傻小子,怎么会是敬重,是爱慕啊。”
“唔,哥哥。”容易试图握住慕容清音那只到处点火的手,脸都有些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醉的,“哥哥……”
慕容清音握住容易乱动的手,忽然打横将他抱进怀里:“不如,哥哥带你去做些只有喜欢才能做的的事情,好不好?”
容易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地呻吟,忍不住将脸埋在慕容清音的肩窝,猫儿一样轻轻蹭着他的肩头:“哥哥,清音哥哥。”
他喝迷糊了,只是本能的唤着慕容清音的名字。
慕容清音低头吻吻他:“我在,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