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脸色红的不正常,少年的喘息也有些急促:“哥哥以为我只给你下了药?”
他笑,或许是因为药效影响,少年的眼神格外妩媚,满眼春情。
慕容清音觉得心底一股子邪火直往脑门窜。
他仿佛是饿了三天的豺狼,而眼前的少年就像是一块鲜嫩的肉,在拼命诱惑着他的感官。
慕容清音将自己这种不正常的躁动归咎于容易下的药。
慕容清音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燃烧,叫嚣着想要扑倒那个少年,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
他咬牙看着容易,头痛地快要炸开了:“王爷当真好手段,属下佩服。”
容易的呼吸愈发急促,笑容也愈发妖冶:“哥哥,我把府上所有人都遣出去了,现在王府只有你我,哥哥准备看我去死吗?”
他笑着说,身子柔若无骨地贴在慕容清音身上,挑逗着,磨蹭着:“哥哥只是喝了一杯酒,我可是吃了一整包恨春短,皇兄说,若是不能纾解,我只有死路一条。”
他并没有给慕容清音下药,不过是借着酒劲误导他罢了。
可他自己却是扎扎实实的吃了一包媚药。
皇兄说得对,他就自己下药,看慕容清音到底能不能狠下心不救他,或者将他推给旁人!
若慕容清音真的狠得下心,他会放弃的。
他会彻底死心,去淮安就藩,从此再也不出现慕容清音面前。
慕容清音不知道自己是气还是急,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片刻,慕容清音忽然抱起容易。
就在容易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慕容清音抱着他,从猿鹤亭一跃跳进了绿水湖。
身中媚药,容易本就难受的要死。
他无力地攀附着慕容清音,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些让自己舒服的气息。
被慕容清音抱着跌进冰冷的湖水中,容易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慕容清音一手抱着他,一手维持着两人在水中的姿态,以免溺水。
落水的瞬间,纵然理智已经被情绪控制,容易依旧心如死灰。
清音哥哥……
他明明误以为自己也中了媚药……
可他宁肯跳到冷水中泡着,也不肯与他春宵一度来纾解……
他明明告诉他,自己中的药,得不到数纾解会死,可他还是选择抱着他泡冷水……
容易攀着慕容清音的脖颈,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哥哥,没用的,我吃了太多,这样没用的……”
少年无意识地靠着慕容清音,一双长腿在水下无助的磨蹭纠缠:“哥哥,救救我……”
慕容清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居然没用?
他看着怀中近乎失去意识的少年,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多。
怀中的少年浑身湿透,袍服贴在身上,曲线一览无余。
少年劲瘦漂亮的身体和绯红的面色,无一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慕容清音忍不住低咒一声,抱紧还在他怀中扭动着的少年,努力往岸上游去。
妈的,他慕容清音八岁跟着师父闯江湖,十三岁入宫后,也未曾丢下对自己的历练,结果今日栽在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手里。
他抱着容易上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房间。
慕容清音踹门进去,将他宣誓效忠、宣誓敬重一辈子的主子近乎粗暴地丢到了床上。
他起身锁上房门,接着回身上床,覆在容易身前,扣住他的手,咬了咬牙:“王爷,当真不后悔?”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