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着实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直到容易决定带他的哥哥出去宣誓主权。
一对璧人并肩走在冀州城依旧繁华的街道上。
不得不说,虽说冀州乱过,可是如今恢复的不错。
“冀州,还挺稳定啊。”慕容清音笑着说。
“嗯,这里一直没遭过灾。就算外面炮火连天,冀州城里也是歌舞升平。”容易说,有些感慨。
少年时自己没少来鬼混,如今再来,居然是保护者的姿态了。
“也挺好。”慕容清音也笑。
“我们在外面拼命打个死去活来,不就是为了城中能够安稳度日吗。”
?
容易愣住:“在外面打个死去活来,不是为了自己能够奢靡享乐吗?”
他一直以为,他们这些军阀争权夺势,就是为了自己凌驾于旁人之上。
这怎么忽然间,他们中出现了一个圣人?
慕容清音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出身苦,知道老百姓过的什么日子,所以才想要努力结束这一切。”
他不保证他打下江山不奢靡不享乐,但是他保证他打下江山,有万民的安居、百姓的乐业。
容易讪讪笑笑,自愧不如:“我没哥哥这么……伟大的志向。”
“这有什么,你……”
“哟,这不是小督军嘛,小督军,您可好久没来了,小桃红天天惦记着您呢~”
慕容清音的话没说完,忽然一道甜腻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道浓艳的身影扑过来,将慕容清音挤到一旁,熟门熟路的挽住了容易的胳膊。
容易僵住。
慕容清音冷笑一声。
然而这扑上来的美妇人显然并没有发现问题,还是笑得灿若夏花:“小督军今日怎么有空来,可还要小桃红伺候?梅香和小玉都得空。”
容易僵硬地把美妇人保养得宜的白嫩手指从自己胳膊上扒开来:“陈妈妈,我今日不得空,我……”
他拼命给老鸨子丢眼神,没看我带着人吗!
什么桃红柳绿的,莫挨老子啊!
“怎么不得空,得空得很。”
被当做透明人晾在一旁的慕容清音忽然开口,笑得清清冷冷,夹着冰粒子往容易脸上拍。
陈妈妈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看清慕容清音的模样,她的眼睛都在放光:“哟,还有一位军爷啊,小妇人眼拙,军爷里面请。小督军来,要点谁都有空。”
“甚好。”慕容清音看了容易一眼,笑的风轻云淡,“那就,把小督军相好的姑娘都喊来,赏钱少不了姑娘们的。”
容易简直想跪下求饶。
不是,这,这,这怎么大白天的,楼子还开门啊!
这个设定简直不科学!
“在,都在。”陈妈妈笑的花枝乱颤,“军爷随我来。”
慕容清音抬腿跟着陈妈妈走了进去,回头看容易还站在原地,笑了一声:“愣着做什么,还不上来?”
容易泪汪汪地跟了上去。
完了,要死了。
……
……
楼上的包间里,十几个姑娘齐刷刷的站成一排,当真是桃红柳绿。
慕容清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乱花渐欲迷人眼,小督军,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嘤。
孩子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扑通就跪下了:“哥哥,好哥哥,我说就只是来学戏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