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倒好,一提刚才的牛肉,季星泽有些反胃,把牛肉放在一旁,去挑菜吃了。
“你的礼服......你还会再做吗?”季星泽问。
“其实吧,那些衣服真是靠着我一股热血才能这么快做好的,我为此熬了好多个夜,视力也下降了。现在再去做一模一样的东西,我想,我的热情或许不够用了。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会那么好。”
“那就先缓缓,调整一下。”季星泽也喝了口酒,“你和我一起做非遗游学吧,这也是你擅长的,我们还能天天在一起,多好。”
秦榛榛沉默。
季星泽见秦榛榛不说话,以为他像以前那样看不上这事,便摆好架势,循循善诱起来。
“最近在村子里,越来越明白,我们做这个事情,不仅仅是传承文化,技艺,更主要的是用非遗链接了各个环节的人,为当地乡村能带来就业机会。不管是有技术的,还是没有技术只能砌墙砖的,做大锅饭的,都能有用武之地。以前非遗这两个字在我这里是个抽象的概念,现在越来越清晰了。”
秦榛榛抬头看去,季星泽谈论这事时,脸上有着光彩熠熠的神情,即使这阵子,他和她一样,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两人都是眼皮浮肿,神情憔悴。
他找到了他的价值。
秦榛榛想着,不自觉地发起呆。
“榛榛。你有听我讲吗?和我一起,好吗?”
“不好。”秦榛榛淡笑,这才想起继续去吃盘里的串串。
“为什么。”
“那是你的事业,不是我的。”
“我的事业不就是你的事业吗?为什么要分彼此。”
“当然,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事业捆绑在一块儿,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