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耽误,不耽误啊。”季星泽轻轻推她,“我是男的,我得对你负责,反正......不管怎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秦榛榛扑哧一声笑了。
季星泽好歹从是英国回来,怎么贞德观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从前上海网红圈子里,谁跟谁睡觉,跟吃饭似的寻常。秦榛榛看不惯,但周遭几乎人人这样。只要女人不拒绝,随时随地都能迎面而上。诺大个城市,能找到个将这事看得至关重要的男人,太不容易。
秦榛榛眼眸盈水,在黑暗中注视着他,想到这儿,忍不住轻轻探头下去,亲吻他锁骨。
季星泽一秒沦陷,没再说话。原本秦榛榛双手撑着他臂膀,只觉这男人手臂肌肉一瞬间紧绷,血管凸起,硬极了。
她汲了口气,往下轻探,用娇倦的音调轻轻呵着气说:。
“嗯,想好了,想清楚了。我喜欢你,和其他都无关。就算今后的日子里,你嫌弃我比你年纪大,嫌弃我帮不了你,嫌弃我没有钱,我现在还是喜欢你,就是现在,和其他时间都无关......”
季星泽一把捂住了她迎面而来的唇,舌头靠近,搅动进来。
他要报复她,报复她说出这样的话。
秦榛榛不甘示弱,扶他肩膀,狠狠推倒了他。
刚到关键时刻,秦榛榛突然立起来,床边摸索自己的随身包。
包里掏出一盒安全套。
撕开了。
季星泽脸红耳热:“原来你早有准备。”
秦榛榛却谦虚了,“没有没有,做好全面打算,是我的风格。”
说完,秦榛榛软软呆在季星泽脖子旁,轻轻呼吸,又用贝齿一点点厮磨。季星泽想要反客为主,刚要将她压在身下,榛榛耳边轻语:
“让我来。”
她知道什的姿势能让自己舒服,更重要的是,曾经的伤口,只有她知道怎样去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