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星泽支支吾吾，含糊应了声。
他那辆皮卡是进口车，几百万，限量款，哪舍得卖。这辆电车不过是另外买的。
“那你要借我开？”秦榛榛又问。
“对呀，你一个女孩子，开车办事，不仅安全，也便利些。”
“这车确实不错，实用，你挺会过日子的嘛，多少钱，你从我车款里扣就好了。”秦榛榛说完，一个急转弯，两人去了附近侗寨。
找了侗寨里熟悉的族长，没想着族长面露难色，只顾着抽烟袋。
“有什么困难吗？”秦榛榛问，“没事，有什么问题都说说，咱们一起解决这困难。”
秦榛榛是第一批宣传这个寨子的媒体人，也算是侗寨的恩人。
族长对秦榛榛是有感情的，一方面不想拒绝秦榛榛，不愿做忘恩负义的人，可一方面......
“秦小姐，我这话真是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您尽管说就好了。咱们都这么久的交情了，应该开诚布公才对。”
秦榛榛诚恳回他。
这诚恳姿态，惹得侗寨族长眉头更紧，眼睛也不敢看她，脸瞥过一边。
“秦小姐，我们侗族人，都是讲情义的。可是你们确实来晚一步，那个段总，之前跟我们签约时，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做这个，我要知道，我就不签那合同了。可现在，合同白纸黑字，按了手印，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
秦榛榛与季星泽对视。
“你们合同上，写了什么？”
“那时候，段总说，他们公司的流量会完全朝我们这个项目倾斜，因为公司大力推，我们这边也得有些诚意才行，所以这项目，我们只能和他们公司签，要签十年，这期间，不能和其他公司有半点合作呀！”
秦榛榛大惊，这段锦言，真是狠，自己抢了别人计划，将别人后路也给断了。
季星泽倒是礼貌，安慰族长，又说没关系，白岩镇还有很多寨子，去其他地方谈也成。
族长仍是蹙眉，不忍抬头。
“你们去看看，看看，嗨，不一定，不一定，他说不定和其他寨子签的，也是同样的合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