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榛榛下意识去撩他,狡黠又古灵精怪:“你是泰迪吗?见到女人就挪不开步子了?”
季星泽急了,双手去扶她腰,眼睛紧紧盯着,极认真说:“我发誓,没有,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那以后呢?”秦榛榛问。
季星泽看出了她的挑衅,抬头看看屋顶,作思考状,手却一直没有挪开。
“让我想想啊,等我们都老了,或许我会看上其他老太太,因为你天天唠叨我,不给我吃肉,逼我早睡觉,然后你就拿着鸡毛掸子追出来揍我,我们大吵一架,我们的孩子就会说,这两个老人没救了,天天吵,天天打,赶紧分了吧。”
“然后呢?”秦榛榛轻挑眼尾。
“然后我就大声告诉我街坊领居和孩子们,我才不分呢!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酸甜苦辣,吵架崩溃都经历了,灵魂才会贴得更紧,只懂得甜味的恋爱,是很乏味的!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们不懂!”
秦榛榛倾身,垫脚又去捏他脸颊。
“你这不表达能力挺强,一篇满分小作文都出来了。”
季星泽趁势去亲她薄唇,轻沾一下,微弓着背,又去沾她。
“老师......那给我点奖励吧......我要......一颗......软糖......”
说这话时,两人唇紧贴着,说得含糊不清,黏黏腻腻的,将她整个人揉在自己宽阔肩膀下。
秦榛榛身子酥软,电流通向四肢百骸。
躯体成了水,成了柔软的河流,任由堤坝将她凝固成随意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