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最近不催你回去结婚了吗?”秦榛榛转过头来时,淡淡问了句。
季星泽不知道她为什么谈起这个。
见他避而不答,秦榛榛又问:“大学不准备读完了吗?你是肄业,不是毕业。还是说,你们的世界,其实一纸文凭也没什么作用?”
见秦榛榛提起这些激化矛盾的事情,季星泽蔫了下来。
“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挺好的,是我喜欢的,也有意义。我没有想过这么长远。”
“我想得很长远。”
秦榛榛转身,走到季星泽身旁,第一次,主动靠近,将整个身体,贴服在季星泽后背上。
懒洋洋的,像只猫一样。
“我计划,在山上学五年,那时候我三十五,然后我会每天保持4小时的绣线时间,但我会离开这里,可能去上海,或许去巴黎,我要去找最好的手工坊,学习,交流,不断做出新的成衣,或是配饰,箱包,甚至是车饰,生活用品上的各种纹样。我还想做策展人,将苗族古老的绣品宣传出去,让山里喜欢绣花的姑娘们,也能像巴黎高级手工坊的刺绣师一样,有高薪,有双休,能在午后休息,不需要整天加班,能买得起想要的住房。
我的计划里是没有你的,我总觉得,没有男人,我也能过得很好。
但是我和你在一起,感觉好温暖啊,倒是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了......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堕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