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生机在快速消失。
这个冰冷的世界,留给他的只剩下孤独和绝望。
他的心跳逐渐微弱,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就像他身边的土墙一样,没有了温度,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他的手指开始失去力量,那把砍柴刀从他的手中滑落,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是对他生命终结的最后注脚。
“碰!”
一声炸响,小屋门被人踹开。
乔小峰彻底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一个甜美女音,“还好,还好,还有救。”
……
安定城外,
难民营,
一间简陋的大同屋里。
苏逸舟坐在一群衣着华丽、气质非凡的人中间。
他们的服饰和配饰无一不显露出他们的财富与地位。这群人围绕着苏逸舟,眼中流露出敬畏与尊重。
他们都是被拒之城外的乡绅豪强,如今无处可去,只得将难民营作为临时的避风港。
苏逸舟微笑着,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威严。他深知,这些人将成为他实现野心的坚强后盾。
武言云派他来管理难民,却未给予任何助手,这无疑是对他能力的一次考验。
若他连一群难民都无法驾驭,又怎能承担更大的责任?
苏逸舟也不是草包,他小露两手就搞定了大局。
他先请来城卫军站台,树立身份,再以入城为诱饵,轻松地收拢了这些曾经的乡绅豪强。
苏逸舟让他们去管理灾民,他们自有一套对付灾民的手段。
当然,如今难民营已空了一半。
六天前,书音和春天带走了一半的人。他们的出发点高尚,却也有人不愿跟随。
后来的难民中,有人对两个小姑娘的能力持怀疑态度,有人则对她们的人品不信任。
先来的难民中,有人觉得这里的生活已经足够舒适,何必去辛苦劳作?
如果非要给这种躺平的生活设定一个期限,他们希望是一万年。
当然,如果能在改善一点生活条件,那就更好了。有句话说得好,当过乞丐不做官。
人性复杂,千人千面。
苏逸舟与他的手下们商讨着如何让这些灾民行动起来,发挥出他们的价值。
那些想要躺平的灾民的愿望,注定要落空。
毕竟,没有人会无休止地供养闲人。
苏逸舟扫视了一圈众人,“诸位都发表一下意见吧!”
一个壮硕中年男人说道:“我是开窑厂的,苏大人要是能在城里打开砖瓦的销路,我倒是可以组织灾民将窑厂办起来。”
苏逸舟点点头,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不过,他还是准备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再说。
“我是做布匹生意的,我可以办纺纱厂。”一个白净的中年男人说道。
苏逸舟摇了摇头。
“我是搞煤矿的。”
“我搞养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