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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毕业歌》的力量

明天是社会的栋梁

我们......

我们......

同学们,同学们

快拿出力量

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一遍......两遍......

三遍......四遍......

............

十遍............

歌声成了钢铁洪流,滚滚向前,势不可挡......

唱出了亿万中国人民的心声....

本来规划好的程序,却被这无法控制的歌声冲破了,老校长却激动地不管不顾,也加入到“歌手”的行列,他老泪纵横,举起右手唱着毕业歌......

肖剑文的父母站在老校长的后面也举起了握紧拳头的右手......他们却一直望着叶媚的一举一动......肖剑文的母亲早已泪流满面......

就连来看热闹的父老乡亲,也握紧拳头,随着大家一起高歌......

这场景......这气氛......这团结的心......

......!!......!!!

终于,歌声在汗水的冲击中开始低沉,肖剑文和叶媚对视了一下,立即打出收势......

在集体一声猛吼:“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后,歌声终于停住......

站立着的人们,却还举着手,像石头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汗水已经打湿了每个人的胸背!

县文教所的刘所长,和荣雷校长走上舞台,他们先朝台下一鞠躬,转身又朝台上鞠躬,刘所长大声说:“请大家稍息”

终于,大家一齐坐到了凳子上,没有凳子的就席地而坐了,都有精疲力尽的感觉。

只有台上的师生却都还直立着,一脸庄严!

刘所长再一次鞠躬说:“感谢各位的光临,今天的活动主题是宣传教书育人,兴国为民,现在看起来我们已经达到了逾期的效果,现在我们文教所同意铁肩中学扩大教育课程,扩大教育规模,并且力争给予资金上的支持,也请在座的各位伸出援助的手,帮助铁肩中学,相信铁肩中学,如其名:铁肩担道义,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因为今天的毕业歌,唱得大快人心,也打破了荣校长的活动计划,我认为除下午的各个学校的篮球友谊赛以外,取消一切其他的程序,下一个议程,就是直接捐款捐物,扩大我们铁肩学校的规模....”

“好啊........”台上台下一片欢呼和鼓掌声......大家齐声附和大声喊道:“我们愿意,捐钱捐物!我愿意,我也愿意,我们都愿意......”

看起来,这个刘所长果然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了不起的人,也是一个有说服力的人,难怪能够管理县里的文教部门。

接着老校长荣雷也作了简短的报告,本来他拟好了腹稿,想劝说来宾为铁肩的扩大做些支持,不料一首《毕业歌》把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他高兴的想:“有如此之团结精神,咱们的国家一定有希望!”

所以,老校长上台只是礼貌性的欢迎大家,表示感谢而已,根本无须提起募捐一事了。

这时,已经响起了午餐的钟声......

大家分散去几个教室进餐......

操坪里的人却没有散去,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已经自发的开始募捐......几个年长的人已经在计数......

荣雷老校长得知,急忙丢下碗,来到操场上,几个老师也急急忙忙跟了出来,老师们在校长的带领下对着这热情似火的父老乡亲一再鞠躬......并且挽留他们一起吃饭......

“荣校长,您不要客气啊,我们不会在这里吃饭的,自从您来这里办学堂,这里的民俗风情也大有好转啊,我们需要这样的学堂,是为子孙后代造福啊......”

老校长听了,已经热泪盈眶。

很快,几个记账的老人家,就写满了三张纸,有的已经兑现,有的答应明天送到学校。有捐钱的,有捐物的,有捐稻谷的,有捐红薯的,有捐玉米的,甚至有捐布料的。

满满的全部是诚意!

所有铁肩学校的老师都被感动了!

所有来参加活动的学校师生都被感动了!

所有人都被感动了!

特别是全体同学们,都上了生动的一课:“爱国!爱民!”

等父老乡亲们散去,校长才和老师们来到食堂囫囵吞枣吃了几口饭。

而在教室里,文教所刘所长已经带着十个学生开始了募捐计数。

这又是一个使人激动的场景:

所有来宾、乡绅、名流,家长、都纷纷捐钱捐物,大大超乎老师们的预料,更有学校附近的家长捐了一个谁也意料不到的:他们愿意长年累月每天来学校做半天的义务工,为学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包括准备为学校开荒种菜。也就是捐力啊。

在场的人,又一次被彻底感动。

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写完义捐的数目。

老校长送走了各位嘉宾、贵客、社会名流和刘所长。然后来到了操坪,看孩子们的篮球友谊赛。

老师们送走了家长。

只有肖剑文的父母亲还没有离校。他们应校长之约,还有其他事情要办理,就住在学校的客房。现在他们也来到篮球场上看看孩子们的篮球表演赛呢。

现在的操坪里,只有来自两个男子学校和一个女子学校的师生、还有本校的师生们,大家高高兴兴相互聊着天,聊着今天的歌舞台,聊着司仪人,聊着时事新闻。

女孩子私下里叽叽喳喳的聊着肖剑文还有其他几个标致的男孩子。

男孩子则私下里交头接耳聊着女子学校的女生们,他们偷偷地瞟着几个姿色上好的女孩子,评头品足。

篮球场的歌舞台,已经被拆除了,三个男校的篮球队员已经聚到一起,他们不分学校比赛,就是把三个学校的二十个队员分成两队,每队十个人,并且规定每个人都必须有机会上场。

先把二十个人按高矮站成一队,然后从高到矮报数,单数出列,就算是分成两队了。

然后在单数的背后缝上一块大红布,上面用毛笔写下:

1,3,5,7,9,11,13,15,17,19。

接着又把蓝布缝在双号上,用毛笔记着:

2,4,6,8,10,12,14,16,18,20。

于是红队和蓝队就出来了,不知道名字也没关系,反正叫红队几号或者蓝队几号就可以了。

肖剑文是蓝队2号。

也就是说,红队1号比他还要高一点点呢。

几百个人围在篮球场边,等着比赛开始。而那些女孩子也很开心,她们希望在这中间找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就算是带不走,也可以看看呀,这些女孩子都有十六七岁了呀!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啊!

经过半个小时的准备,红蓝双方队员进入了球场。握手后各队留下五人参赛。

随着一声口哨声,双方开始争夺篮球,球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加油.....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篮球也算是个稀罕之物,特别是这贫穷落后的山区,打篮球也就没有什么阵势和技巧,孩子们也没有经过什么训练,也不懂得什么是规则、犯规等等。谁进得球多谁就是赢家。只见篮球场上一窝蜂都奔向篮球,大家都抢着抱球,谁力气大谁就抢到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调皮鬼突然大喊:“中国队加油,干死小日本......”引得全场轰然大笑,也把比赛带进了高潮。

红队1号果然厉害,他凭借着身高腿长的优势,把球举得高高的,一旦在自己一方的篮板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所以,一开始十几分钟,就被他丢进了两个球。在红队计分的口袋里放进去两个圆圆的石头。

原来,计分就是用两个布袋放入石头计进球个数呢。

球场两边的同学们都开始为红队叫好,有的拼命叫好,有的开始为红1号喊加油。

“加油!红1号,加油红1号......”

红1号越发得意洋洋,在操坪里拿着篮球打起了旋转。

这却刺激了一下肖剑文的自尊心,激发了他的斗志。

只见他三步两步便跑到红1号面前,突然使出武术招数:狮子抱球,轻而易举就把球抢到手,接着他回身一旋,拍着球直接进入自家的篮球架下,猛然一跃,把篮球直接塞进了篮圈。他从抢球、运球、到投篮仅仅几秒钟时间,中规中矩、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

操场两边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蓝2号加油,蓝2号好样的,蓝2号再来一个......”

这一喊,越发激起了肖剑文的好胜心,他使出浑身解数,越战越勇,在篮球场耀武扬威,如入无人之境。

他本来就从小习武,谁能够抵挡得住他啊,连叶媚在场边也看得眼花缭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爱着的人竟然如此身手了得。就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肖剑文连灌六球,加上前面的一个,已经得到七个石头了,远远的把红方丢在后面。

就在全场为肖剑文喝彩之时,老校长却在球场边上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过了一会,老校长走到计分员和裁判员跟前,如此这般的安排着。

裁判吹响了哨声,上半场比赛结束,于是,按照校长的吩咐,下半场时,球场上的全部下场,其他十个上去比赛。

接着球场上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但是,大多数球场边上的学生,都把目光投向了肖剑文,就这几分钟的功夫,肖剑文就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女同学,当她们发现蓝2号就是上午指挥唱歌的美男子时,就已经议论纷纷,眼珠子就跟着肖剑文转动,又见他在篮球场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时,一下子就俘获了所有女孩子的心。

就连女子学校的女老师们,也被这个俊美的大男孩吸住了眼球。

这些都被叶媚看在眼里,顿时,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他恨恨地怒视着那些女孩子,巴不得把肖剑文拉出篮球场,去一个两个人的世界。甚至,他后悔那天没有答应肖剑文的......要求。

叶媚一边想着,一边朝下了场的肖剑文走过去,却脸露寒霜。

这时,老校长也来到肖剑文跟前说:“剑文,你爸爸妈妈还在学校,你就不要再上场了,陪陪父母亲吧!”

肖剑文高兴的朝离篮球场远远的爸爸妈妈走去。

老校长又叫住叶媚,附耳道:“......”,又从身上摸出一纸条,交给叶媚,叶媚高兴的离开了篮球场。过不多久,又返回与大家一起看篮球赛......